2016年12月7日星期三

你就慢慢等吧,没错我真的等了

当早上九点零五分左右抵达银行,就知道这一天真的很难过。没关系,早上还赶到实验室去,把今天的电子报给下载完了,待会儿可以边等边看。加上昨天的电子报也还没看完,我有的是时间。



我必须承认,我错了。



人潮挤得水泄不通的境界,加上自己背包,所幸已经把电脑之类的都去除,要不,行动怎能勉强自如?好不容易把表格交给银行柜台后,开始漫长的等待。刚开始看着电子报,看着看着有点累,闭目养神或者望向远处,没关系,我可以慢慢看,反正肯定拖很久。



我必须承认,我真的特么的聪明。



小小一间银行,却挤成这个模样。更不幸的是,自己竟然出现中学时期的某次搭乘巴士的状况——感觉缺氧。没关系,这附近的这几位比较矮,我们抢的空气不会太激烈。但是,越高的地方,空气不是越稀薄吗?(夜光,不好意思,请问你高到会缺氧的可能性吗?)



把两天的电子报看完后,空虚的生活瞬间启动。听歌,又担心没注意到柜台叫着我的名字。甚至靠着墙壁上打盹……没那么夸张,不过就闭目养神。不然就是不停摆动自己的双脚,真的好辛苦,真心佩服那些站着一整天的服务员。自己曾经做过柜台类型的工作,从晚上七八点站到晚上十一十二点简直快疯了。

因为早餐没吃,站着站到了朋友问我午餐吃了没都还在等。终于轮到我的时候,真的,超高兴的。把表格抛过去,赶紧到附近吃午餐。觉得,这卤肉饭,不好吃哪!分明饿了,照例上难吃的都会比较好吃,可它还是不好吃,那它真的不好吃。

嗯,想念家……的卤肉了。妈妈很傻,一次心情好加上每日一善,告诉她卤肉比起外面卖的还要来得好吃。不知是不是因为祸从口出,所以三不五时就有卤肉啦,吃着吃着但也没有腻。有人说,外面的食物再好吃,也比不上妈妈的好吃。你头,外面的食物有好多地方胜过我妈的好几倍,只是外面的也有难吃到我真的觉得,老板啊,别浪费食材,也别造孽了,回家吧。不过,家里的食物,虽然不是最好吃,但是它们是自己最习惯的。

有木有?夜光偶尔也是会说实话的!是不是说中了你的心?拜托,如果有人说外面的食物都不比妈妈煮的好吃,有好几个可能性。第一,他虚伪;第二,他妈是米其林满星厨师;第三,来你根本没吃过什么叫做美食,哥哥带你去,一直吃到你觉得好吃的为止,你付钱。

其实,外面的食物……诶,好像扯远了。吃完午餐后回到银行继续等待。再次听到自己的名字,是多么地值得好好庆祝一番。就这样,从早上九点等到下午两点多,五个小时多的等待,直叫人生不如死。还好,三张银行卡,有一张已经用网上银行方式换掉了。剩下最后一张……




人生有多少个五个多小时啊?!




题外话:
把散文和小说抛给朋友和大姐“赏析”后,得到的是两极化的反馈。嗯,一个让我自觉似乎太生涩,一个让我太自信。不过啦,自己还是很清楚,散文真的,我貌似没有一篇能够写出来,让自己点头的散文。或者,说真话,我真的不懂如何去修饰吗?啊哈,还是因为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?

大姐说,没想到真实世界也有这些浪漫桥梁,不只是小说、电影而已。嗯,我想,浪漫,就是另一个方式去看世界吧?没有一样东西在艺术家的眼里是不漂亮的,这句话说得有点夸张,但事实就是,你以为没有雨伞很可怜,或许两人一起在大雨下奔跑,在旁人眼里却是如此梦幻?

或者,我可以把今天的等待,写成一篇散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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