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是睡到自然醒,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迟。当一缕阳光透过玻璃门照亮客厅,我也就醒过来了。小鹿说她和我不一样,她喜欢漆黑之下入睡,而我是习惯有一丁点的光情况下睡。或许也是因为自己不想要太迟睡醒而让一天的时间变短,不太能容许自己另一种意义的睡到自然醒,总能佩服那些能够睡到中午的人的勇气。
当然,当自己因为过于疲劳的情况下,我还是会睡多了。
趁小鹿还没睡醒,我自个儿窝在客厅煲剧,等待小鹿醒过来后,掀开这短暂旅途的新一页。坐上小鹿开的车,为解决当日首餐出发至七条路巴刹小贩中心(Pasar Lebuh Cecil)。我们俩在这人多的小贩中心内穿梭,我也快速地四处张望,对食物有选择困难症的我,得在这似多非多的选择当中做出决定,也暗暗记下大致上每一个分区,自己想吃的食物,方便待会儿坐下之后,就能寻找接近的档口点餐。
最后我们俩都各自点了一盘鸭蛋炒粿条,小鹿也买了点糕点。对于一个胃口因为习惯了懒惰吃而变小的我,这早餐的分量是有点挑战性的。N年前的自己,因为运动量更大,没有小鸟胃,体重徘徊在50公斤左右。将那顶四方帽往空中抛起,似乎也奠定了今日胖起来的情况。从腰围28,在自己不经意间已经到达30,甚至还有继续随着年龄增加的可能性。站在体重计上,看着体重计显示的数字,告诉自己,目前这样已经很好,请别继续往上攀爬。而后,自己开始对饮食分量开始留意,加上工作压力如飓风横扫般摧毁了自己的胃口,演变成今日不健康的食量。
甚至时不时会想点儿童套餐,只因为担心吃不完正常分量。
早餐后,跟上小鹿的步伐,与乔治市里的老街道穿梭。虽说是周末,并没有想象中的人潮,好一些商家都选择不营业。我们经过一家叫做WRITER at P.66的文具店,踏进后发现这儿的文青气息和深度岂是自己的皮包深度能比得上的。贩卖的是高品质和精致的文具,里边甚至带有一个小花园一样,阳光从天窗透进,照射在那孤单的假树,并未显得格格不入。文具店的后半部是咖啡厅,或许还早,客人并没有多少。
当日晴,带点小雨。踏入周天央水族馆,看见的不只是鱼儿和虾子,还有其他宠物,包括了狗、猫、鹦鹉和兔子。看着那些小猫的价格,比小狗还要昂贵多了。我开玩笑说,因为宠物猫的市场更为庞大,自然价码也不一样了。继续往里边走,来到了一排排的鱼缸前,看着不同种类的鱼儿,也包括了让我和小鹿回忆满满的斑马鱼。
大学第三年,我、小鹿和其他三个朋友在同一个讲师指导下完成毕业论文。为了准备论文,我们经常到实验室去,喂鱼、为鱼营造浪漫场景供其繁殖、显微镜下观察鱼卵孵化等等,用上的鱼儿正是斑马鱼。日子久了,自己也开始在某种程度上住在实验室里,毕竟没人打扰,又有冷气和高速网络的地点并不容易找。
离开水族馆后,小鹿提起Moody Cow蛋糕店就在附近。之所以会提到这家蛋糕店,也是因为同事很是痛恨这家蛋糕店,所以自己就想要去探个究竟。一开始还没注意到这家店,因为店门口全是花花草草,几乎挡住了整个楼下。选了个口味后,店员也提到说吃不完他们可以帮忙准备盒子,让我们带走。
我们走到了蛋糕店的用餐区,选了个二人位子坐下,让店员端上蛋糕。我们吃了几口这一片昂贵的芝士蛋糕,味道其实不错,但实在难以令人恭维,除非一片蛋糕一整班人啃。我们俩吃不到五分一就宣布阵亡,想起我同事首次踏入这家店,一人点一片蛋糕,便能想象他当时的情况,绝对是吃得嘴巴停不下来,不停在投诉那位介绍他前来的另一个同事。
原本想看一场电影,无奈飞机不等人,我们回去歇息,把那罪孽深重的蛋糕放进冰箱里——因为我得搭飞机,没办法带着不耐温的蛋糕离开。小鹿拿了亿万富翁的桌游来玩,我才发觉这桌游和自家的桌游可说是一摸一样,只是钞票面值和房地产等都贵了十倍。我家的那桌游已经是我小时候玩的了,不禁感叹这二十年后的今天,通货膨胀居然让钱的价值缩水了十倍。
玩着玩着,距离登机的时间已近。小鹿说距离机场很近,别担心,因为她把我的班机时间记错了。焦虑不停地燃烧着我的心,我也开始偷看当日的其他班机的价钱,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——赶不上飞机,就搭火车回去算了。抵达机场后,我尽快抓紧脚步,往离境厅飞奔,一切竟是历历在目,赶到了候机厅,空服人员也很是紧张地问我是否还有其他朋友或家人正赶过来,然后一边快速用手机发着即时通,一边和我一同往飞机跑去。直到看见飞机乘客舷梯还在那儿,才感到些许安心,成了最后登机的大人物。
这段旅程,无论是启程还是返程,都让我捏了一把冷汗。下回无论如何都得避免这种场景再度发生,我的小心脏可没办法总是承受这种情况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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