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年1月20日星期五

新兵日记2——第十九天

早上起床,六点二十五分,所以我就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,赶紧穿好衣服,拿出手表一看——五点五十六分。干!把手表放在橱里,时间竟会慢了半小时?难道是另一个空间?!问隔壁房几点,他们给的答案也是六点二十五分。头脑慢慢变得清醒,认定这是个恶作剧——马来人祷告的声音……后来,一个马来人告诉我们,他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迟去祷告了,吓坏了他。

又要上课了。其实,我还蛮享受上课的。大家在互相给面子书电邮,就是没有人给我,好难过啊!被冷落了,才了解了一点:

我是个拥有超能力的人,因为我可以——隐形

今天的午餐比较不错,许多家长已经在大门口等着接孩子回去了。听说有的父母八九点就到了。十二点半才可以回去,这么早来是要步操吗?

回到宿舍,房友一个一个地离去。剩下的只有我、一条香蕉、五个马来人和一个印度人。干!电流又中断!下雨一段时间后,印度朋友才想起毛巾还挂在外面,赶紧去收进来。奇怪的是,他的毛巾湿了一半,另一半是干的……灵异事件吗?也有的太急着回家了,忘了把拖鞋放进宿舍里,还有的冲凉出来后,留下了沐浴露和冲凉房在一起。

后来,我们就到礼堂去等候父母来接我们回家。朋友又去搭讪女生了。我就一个人坐着读小说。另几个朋友走来,和我聊聊天,才不至于那么无聊。弟弟跑了过来,我这才知道父母已经抵达了。妈妈说,她已经叫教官用广播喊了两次我的名字。唉,我总是没有听广播的啊……就这样回家了。新兵日记2,暂时告一段落,第二十天也即将在我出营的那一天待续~

*后来我们就到麻坡去,第一餐就是包含猪肉的云吞面……

新兵日记2——第十八天

早上六点二十五分起床,吓了一跳,赶紧穿好运动衣,连牙也不刷就去集合了。没办法,六点半集合咧!到的时候,营员还没来齐。(后来才知道有人调快了十分钟)教官又带我们到营地外跑了。回到营地时,已经是汗流浃背了。吃完粿条汤,就去冲凉。结果,我慢了一步,可以用的冲凉房都被占去了。等啊等,一个门帘一打开,我就冲进去准备冲凉了,不然就要有心理准备面对惩罚……换好衣后,接近集合时间了,太匆匆。

在班上,我已经是精疲力尽了,只得闭目养神(真的只是闭目养神,没有睡觉),暂时不理会老师再说些什么。有的学生更够力,直接躺着睡了。过后,老师要昨天把糖果全捐出去的营员站起来。原来,是把昨天收回来的糖果平分给我们这群“听话”、“乖巧”的营员。于是,我从原本的五粒,变成十一粒,扣掉两粒送给同班学生,我还有九粒!让别人羡慕死了……哈~

过后,又是学习如何抛接三粒球。我太笨手笨脚了,无法顺利完成。而那个新来的女学生,据说是因为体质比较虚弱,打道回府了,所以不见她的踪影。老师要我们列出自己的梦想,于是我就列出了好几个。

我把那九粒糖果放在床上。吃完午餐后回来,还剩下八粒。到宿舍门外的公共电话打个电话后,回来时只剩下五粒。上个厕所回来,只剩下四粒。亏我还很相信自己的房友……给两个房友一人一粒,我只剩下两粒了。后来又叠罗汉,马来房友跳上去要压的时候,脚敲到了床,够笨拙的。后来,他更被发现自己的四角裤内外不会分,穿倒反了(因为他只穿着四角内裤在房里走)。

下午,我们Alpha组对上Bravo组,玩三个游戏。第一场我们打成平手,他们的一个组员还受伤了,不关我的事啊~第二场,我们险胜了。一个马来营员把我扛起来,大概是没力了,肩膀斜一边,害我差一点以为会跌下去,一命呜呼,世界上就会少了一个“天才”了……(读者自己诠释我的开关引号的意思)。第三场,大获全胜。

晚上,我们又玩水了。而我呢?还是一样被丢进水池里。冲完凉后,回到房间,朋友们在玩着一只飞不起来的蜜蜂。蜜蜂偶尔拍动翅膀,都足以让大家吓得半死。其中一个躺在床上看着蜜蜂,当蜜蜂沿着床脚爬上来的时候,他马上“花容失色”,跳走。一个100号罐子砸下,上半身和下半身分体,上半身还奄奄一息地在动。最后,一个穿着运动鞋的人,用力地解决了它痛苦的一生。朋友马上笑说:

Wah!Your North Star(鞋子牌子)can walk, can run, can swim, can basketball, even can kill bee.
*很口语啦~

后来,朋友穿着毛巾进来。我们随口问问他是不是没有穿内裤,他说没有,我们不信。然后,他就掀起毛巾,只露出他的大腿。一刹那,大家冲上前去要拉他的毛巾下来,他就发疯似的逃走,连鞋子都没穿,竟然跑到了PK去(当时那边有很多华人营员,当中就有女生……)!然后,他再跑回来宿舍。另一个朋友又上前去追,他就以时速150公里的速度跑到其他宿舍去,我们才肯放过他。他穿上内裤后,我们又说要脱他的内裤。当他被挤到墙角的时候,开始自摸,还说:

动物的逃生本能,把自己的东西变大,吓走敌人

这么恶心的话都说得出口,我们也就放过他了。后来,一个印度朋友也穿着毛巾走进来。我就问他有没有穿内裤,他就回答没有。然后他就马上变脸,被我们追出宿舍。不过他是跑到宿舍后面,我们也懒得追他,他竟然在宿舍后面穿了内裤才进来。

晚上,当大家得知明天中午就可以回家,假期也多了一天时,他们都疯了。过后,一大堆人排队打公共电话(反正和破坏公物扯不上关系就对了)。朋友甲告诉我朋友乙偷藏手机,叫我去跟他借。当我向乙借的时候,他却说没有。唉,不知道是我会错意还是我太天真了……

新兵日记2——第十七天

一早就被马来人吵醒。到PK去集合。我们排成一条人龙,双手抓着对面的营员,上下摆动,让在我们手上躺着的营员可以从右边“飞”去左边,很是好玩。刚开始是轻轻,小小的营员。后来,是一个大大的营员,从左边“飞来”,还没轮到我,教官就宣布游戏结束了……

早餐时间还是有人插队,死不要脸。因为我比较随性、情绪化,被别人说是双性恋,干!上课时间到,我被选为小组长,有点受宠若惊(事实上是每一个人都要至少当一次小组长,而我从刚开始到现在为止都只是个组员)。玩个小游戏,就是站起来,闭上双眼,躺下去让组员避免自己跌倒。后来,别组当中有一个超胖的。那些人接住那个营员时,是超级辛苦的,青筋都要爆出来了。后来,是个叫做Zin的智力游戏。在迷迷糊糊状态的我搞不清楚状况,无法在30分钟内解决问题。感觉有点受落(因为我认定这种智力游戏不会难到哪里去)。

过后,吃了茶点,回来上课。这时,大脑清晰多了。看看每一个资料,右手推算着乘法,在十分钟左右,整理好所有资料,算出答案。只是,因为老师问我们这组答案的时候,还不肯定答案,所以没有说出来,就由另一个组员乱说答案了。结果,正确答案揭晓,我猜对了,不过我的组员猜错了。于是,我就放胆尝试,在空白的纸张上写出我的推算方法,呈献出来,获得了全场掌声。其实,握着笔的右手抖得很厉害,我一直很不自然地大幅度移动右手,免得给别人看见……在没有稿件的情况下,我就会怯场到很严重啊……结果,老师点点头,说我的推算方法完完全全和正确推算方法一模一样。唉,亏我还常认为自己头脑发达(成绩差只是因为我懒惰而已),却花了那么久的时间……后来,还有个游戏,比腕力。赢的一方可以拿到糖果,最多十个。老师要2个男营员来做示范。她要他们俩躺下来。A就趴着,B就跟着趴下来,不过不是趴在地上,而是趴在A身上。PLKN版的“断背山”马上出现,结果马上被老师叫起来,说:

我只是叫你们躺下来而已,没有叫你们做爱!

我和我的对手pakat好好,一人五个。过后,老师叫我们全部起身,把那些还没被人赢到的糖果全部收回去。她问我们,有谁愿意捐出自己得到的糖果。我很“大方”地全部还了回去(因为不是靠自己的实力赢回来的)。

午餐后,我们在房里叠罗汉,把朋友压在床上,再加上两个人,差点没压坏他。后来,我和另两位朋友一起压一个马来人,结果他一个翻身,三个人跌了下来,干丢脸啊!今天开始,大家就要轮流守夜。我认为自己很幸运,和一个相处不错的华人和两个比较有家教的马来人一组。(可是后来才知道,四个人负责四个不同时间守夜……干!)

两点半。教官教我们如何使用地图和指南针,不过大多的营员理他都傻,特别是华人营员。五点的Riadah是留在礼堂跳舞,没兴趣。坐在PK的舞台看别人打篮球,也是很闷,就回到宿舍去了。

吃完晚餐后,回到宿舍,就被教官叫住,要我帮他烫衣服。结果,不知道是个人技术问题还是熨斗问题,有时候皱折弄几下就可以了,有的弄到我都流汗了还是无法弄平。教官来拿衣的时候,我还没弄好啊!只得匆匆地弄一弄就交给他,还是有点皱,很内疚没有弄好这么一件小事……抹了饭桌后,看见PK有一男一女坐着聊天。男的肯定是营员。女的……怎么看起来有点像是食堂的负责人?!近一点看,原来是她染了头发,远看时因为近视而看成头巾。Blur啊……

回到房间,发现洗衣店的负责人来了。因为那个负责拿衣服的印度朋友不在,所以就自己去拿了。朋友说:“你怎么这样好?好到只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。”另一个朋友就插嘴:“好人。”结果正确答案是:

鸡拜……

后来,朋友正冲凉时,停电。当时我们都在房间,伸手不见五指。印度朋友笑说他现在隐形了。在冲凉的朋友很紧张地一直喊“Hello”,被马来营员嘲笑。不过,电流也很快恢复了。朝礼堂方向走去,一个教官经过,对我们说了一句很有马来腔的“新年快乐”,我愣了一会儿,结果就被身旁的朋友说我没有礼貌,不理睬他。(我反应就是很迟钝的……)

吃了宵夜后,回房去,又玩叠罗汉,压着一个马来人。过后,Alpha男营员集合,也没什么重要事项,就回房睡了。

新兵日记2——第十六天

今天早上,吵朋友起床,以免他迟到。他苦苦央求我们,让他再睡一会儿,但是我们为了他好,还是一直烦他,不让他好好睡觉。过后,他恳求我们给他多睡一分钟。好样的。一分钟后,烦他起床,他却说:

不要骗我!只有四十多秒而已……给我睡久一点啦……

集合后,教官带我们Alpha男生组去到对面的Saujana Asahan去,然后说说他的故事,问我们有没有在电视上看过他。结果,马上陷入尴尬的气氛。他才说自己是大马球赛的足球裁判,语气听起来好像是很可惜我们没有看到他。他又说现在大马严重缺乏国际足球裁判,有点希望我们去当。然后又说之前的一个营员是篮球选手,别人集合,他自己一个人打篮球。接下来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(那种女生不可能回答得了的问题),又说什么“耍剑”的东西,就有一个马来营员说:

Tak cukup panjang!
*大家可以大概猜测“耍剑”是什么了……

回到营地,我们全身都没有汗,不像其他组的有掌上压啦、足球啦的……

吃完早餐,上个CB Class(先是CB,然后是KKJ,要不让人想歪还真难)。我们这班来了一位新学生,一个女生,和我来自同一个地区,她的中学又离我的中学很接近。至于名字呢?公开别人的名字总是不太好的,所以暂时隐瞒了。只是,她的名字让我想起我朋友的朋友。所以,她可能就是我朋友的朋友,但是目前我只是大胆假设,没有大胆求证。(我很内向的啦~)
*过后,回到家里,打开面子书,看看她的照片,就认定了,她果然就是那个刚来的女生……

下午又是搞KKJ的事情——今晚就要呈献了。闹了一大堆笑话,花去了我午睡的时间,搞到我越来越疲倦。马来营员没有专心做好自己的本分,和其他马来营员玩耍,让我们笑歪了腰。过后,回到礼堂去,太闷了。而我呢?这里的环境实在太糟糕了,很多苍蝇。我是个好人,就帮忙营地杀苍蝇。短短的一小时,我就徒手杀死大约17只苍蝇了。其中两只更是一个掌声解决了。唉,寂寞男孩的“苍蝇拍”,左拍拍,右拍拍。苍蝇惨死,流了一地的“汁”,其他的苍蝇看见了,就飞过去……不是吊丧,是去吃它,结果,就被我打死了。用苍蝇的尸体来杀苍蝇,太绝了……朋友更强,虽然只杀死两只,不过他却是用弹指神功解决的……

洗完手后(我不要腹泻),傍晚的水战也草草地结束,没有力气去玩。过后,到食堂去,已经没有晚餐可吃了。抹完桌子后,买了饼干和汉堡包——我的晚餐。

KKJ开始了。我们Alpha第一个上场。因为有限时,所以当舞台的营员讲得太久的时候,我们拼命打信号,告诉他快点下台。可是那个营员还是继续说。轮到我们表演时,因为时间所剩不多了,所以我们放弃了一段歌曲……Delta组更拿了水桶充当鼓来鼓舞士气……

成绩揭晓。第四名是Bravo,第三名是Alpha,第二名是Delta,冠军是Charlie。虽然没能获得冠军,但既然尽力了,那就算是另一种成功了。回到房里,是超级累的。想起朋友一直“嘴贱”,心中就是有点不爽,是不是他心胸太狭窄了?还是他就是喜欢这样没有经过大脑地开玩笑?

新兵日记2——第十五天

七点集合,六点四十分才起床,赶快换衣、整理床单和穿鞋,冲到PK去集合。教官很生气地骂营员,也不知道他在骂些什么(因为我从来不去理会他说些什么)。吃完早餐,没有肚子饱的感觉。八点十五分,所有佛教徒集合,准备到佛堂去。坐了大约一小时的车程,终于抵达了佛堂。

在佛堂里念经,念到很辛苦。不是拉长音就是念快快,肚子又刚好饿了……过后,拿了柑和Duku langsat,就踏上归途。回到营地的时候,我下了巴士,才想起来水果还没拿,便跑上巴士去拿下来。当时巴士就在营地外,奇怪的是,保安人员竟然没有拦下我,大概是认为我不可能跑到市区吧?

吃完午饭后,朋友的母亲抵达,带来了我很久没吃过的——猪肉!她很好客,煮了一大堆饭,想请我们吃饭。可惜我的肚子真的很饱了,只能意思意思地吃了几口,绝无嫌弃她煮的食物(早知道我就不吃午饭了……)!

冲个凉,洗毛巾和袜子。回到房间时,已经快虚脱了。结果,传来坏消息:所有Alpha组员请到礼堂去集合。原来,又是弄KKJ的事情。我的右脚板在昨天去瀑布时割伤了,贴了个OK绷,就去集合,尽管心中有千万个不愿。马来营员又乱丢垃圾,没药救了。人必自侮,然后人侮之。他们既然要变成没有文明的民族,任谁也无法打救。结果和我所预料的差不多一样,我只是派上用场五分钟左右,却浪费了我的睡眠时间……

五分钟集合,身旁的马来人不知怎么搞的,裤子屁股的部位湿湿的,就被嘲笑拉肚子拉到裤子去了。过后,基督教徒排队准备去教堂,而剩下的人就回房去休息了。这下,我终于有休息时间了!不过,也只有半小时而已,因为当时六点,而六点半就是晚餐时间。

六点半起床,吵不愿意地去食堂,很想不吃,可是九点还有活动啊!冲完凉后,房间除了我之外,就只有两个人——两个在补充睡眠的华人。小说的灵感还没弄好,等弄好后又有一篇推理小说了~

有点嘴馋,又懒惰穿包鞋出去,便冒着被抓的危险,穿着拖鞋去买汉堡包来吃。今天人比较多,等待时间也比较长,很怕被抓到的啊!朋友服用Panadol,说它可以快速减轻他的病痛,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又会很辛苦。他说他的视线也变得模糊了。马来人问他是哪一间宿舍(dorm)的,他听错,以为他们问他哪里有卖保险套(condom)……

九点集合,好多人在咳嗽,已经有大约12个营员被隔离了。朋友说要去吃药,到了十点多还不见他的踪影,看来他也被隔离了吧?和看不到的病毒作战,又要防范看不到的那种东西,累人啊!后来,他突然出现,证明了我的错。

新兵日记2——第十四天

朋友还没病好,不过倒是好多了。听说昨晚被鬼上身的是个马来人,一直在地上爬行。右手拇指受伤,不能用手抓米粉汤来吃,所以就向朋友借餐具(懒得回房去拿),才知道我这个朋友也发烧了。

回到房去,马来人躺在我的床,说我的床比较舒服,然后问我可不可以交换房位。我的答案当然是——不可以啦!

想起昨天朋友怕鬼的样子,也并不是完全没道理。因为我昨晚陪他凉衣服的时候,另一个朋友从厕所走出来,两人一碰面,吓了一跳(厕所门打开,外面就是凉衣服的地方)。后来朋友才说他吓到的原因:

我知道厕所门被打开,我看到有人走出来,可是我看到的人不是那个真正走出来的朋友!

那么,他看到的是谁呢?朋友摇摇头,不知道。而不久后,就发生了鬼上身的事件,现在回想起来,还真有点毛骨悚然的。

听个无聊的讲座,一直想睡觉。教官答应我们,让我们回房休息,一直到午饭时间才到食堂去吃午餐。回房后,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。突然间,有人说要到礼堂去集合,我们就在十分钟以内赶到礼堂去,结果——迟到,被记名了。后来才知道,只有那些有生病症状的人必须检查身体、戴口罩(因为突然间大家都生病了),我们这些没事的营员——没事做!

生病的朋友都被隔离了。奇怪,他们个个都看起来比我更壮啊!下午两点半还有个讲座,听说睡觉被抓到的话,后果就是——拿不到手机。所以,我这次没有睡意,只是自己的思绪已经飞到远方去,寻找写作的灵感了。第一次“听”讲座没有睡意,太强了。

过后,我们Alpha被叫到PK去,教官骂到半死,要我们在地上滚六次,说要跑5.6公里。刚开始我们很是担心,到底是犯了什么错啊?有人说,可能有人抽烟被抓到,可能有人跳进水池里玩水被抓到(我就是那个被抓的)。后来,组长带动气氛,教官也没有说什么。所以,应该不是被罚才是。结果,抵达了目的地——瀑布!脱了上衣、鞋袜,旱鸭子的我竟然大胆踏进水里!好几次地踩空,都让我的心脏漏跳了几拍,思绪飞到了十万八千里,什么见不到家人就死翘翘啊,还没牵过女生的小手就遗憾而死啦……我们玩得好爽快,回程则是走另一条小道。看见辽阔平静的湖面,心中也安宁了不少。可惜我那些朋友因病而不能来。

回到营地,发现有人喷蚊油,很臭。朋友说,他们怕营员是染上骨痛热症,所以才这么做。唉,这里的苍蝇多到半死,蚊子少到我目前还没看到任何一只。拿手机的时间一到,一群没文化的人争先恐后的。我第一个排队,却差不多是最后一个拿到的。洗衣后,被朋友丢进水池里,冲个凉,晾衣服。朋友“嘲笑”我的感情状况,虽然我知道他是闹着玩的,不过还是伤到了我。

回房途中,朋友说他昨晚见鬼了。他说他看到了怪怪的影子,搞到他不敢睡前喝水,避免半夜起床上厕所。过后,我就陪他洗衣服,然后被他“请走”,因为有三四个马来人也在洗衣,他可以放心地洗了。

临睡前,我和另两个朋友坐在一起讲鬼故事,自己吓自己。朋友说,那个被鬼上身的营员也算是活该,因为他们的组员(不懂是不是他)尿在树下,就是不用厕所。然后我们就去睡了。

新兵日记2——第十三天

很快就过了十二天,来到了第十三天。今天,因为迟到PK,所以被罚跑PK x 圈(不懂几圈,教官没说,我也没算)。虽然被罚跑,但是我还蛮快乐的——顺便练练腿部的肌肉。

今天的早餐是挺不错的炒面,我要了多一点。上次量体重时,我从去年年末的47公斤到了今天的48公斤,特别开心——因为太瘦不好练肌肉(可是又懒得去练……)。这里的咖啡还是一样难喝。

上课了。我们五组需要演出一部戏剧。我演的是抽烟的坏学生,总觉得我演得不像。原因:一,我讨厌烟;二,我很乖。我们把纸张卷起来,在其中一端涂上浅褐色,当成香烟。后来,那个叫我“阿呆”的女营员还呆呆地问我:“那个是真的吗?”如果是真的香烟,我一定被抓去晒太阳步操的。印度朋友问我有没有抽烟。然后又问我有没有喝酒,我答没有,他就说:“我看过的华人大多都有喝酒啊!”看来我还真的是太乖了吧?

午餐又要了多一点饭,只要我一半蹲,大腿的肌肉还是会疼痛,看来我前天做的运动太频密了。朋友生病了,睡在我的床上——我的床比较舒服(放心,我没有睡在他身旁)。打开橱的锁头,把它放在床上,暂时离开。回来的时候,找不到锁头了!我翻翻所有我可能放的地方,还是找不到。朋友因病而睡觉,不想打扰他。过后,他的脚移开,我才发现——在我离开时他动了一下,把锁头给遮住了。所以,这时候锁头才重见光明,害我还去想怎样锁好橱,妈妈问起又该怎样回答等等(她说得很对,我的确很呆……)

房间里的房友全都趁马来人去祷告的时候睡个大觉,搞到本来想在星期日一次过睡的我也很想睡,不过我定力够强,哈哈!PC Class(急救课)很闷,教的都是定义、伤口种类,除了睡觉之外,我已经找不到其他可以做的事情了。也因为太疲惫了,心情也变差了。我是怎么了?明天星期六就可以拿到手机了,我应该高兴才是啊!朋友看见我不开心,尝试逗我,我很感激!

晚上,再度和朋友玩水战,还被丢进水池里两次。第一次是躺着下去,耳朵直接进水。第二次是很幸运,被丢下去的时候,双脚竟然直接踩在水底,安然无恙,让那群“猪朋狗友”“奸计无法得逞”。自己的水桶在玩水的时候弄坏了——自作自受。

照料发烧的朋友,单单只是看他很辛苦的样子,自己都会心疼。带他到营地里的诊所,医生一脸鸟样,要我们去拿教官的同意书才肯看病。可是我朋友是之前拿过同意书,已经看过了啊!就是因为没有痊愈,所以才来的……没办法,他们的规则就是这样的。回到房去,和朋友聊天。

后来,大家匆匆忙忙跑了出去,听说是有人被鬼上身了。接下来,大家回房的时候神情紧张,好几个人要求和别人一起睡(要趁机吃别人豆腐就说吧!死gay佬……)。就这样,我们把3张床连在一起,4个人一起睡,让朋友比较安心些。那个马来房友,也开始念经,嘀嘀咕咕地,都不懂念什么。后来发现,房友少了一个!很是担忧地问,结果才发现,他跑到别房去睡了……

新兵日记2——第十二天

今天离开营地,到离营地大约四公里的水上乐园去。当然,只能看,不能玩。原因:一,没钱;二,不被允许;三,还没到营业时间。还是很不习惯用手吃饭(还是用嘴巴比较好?)。

中午,流了一身汗。洗了衣后,就去冲凉了。冲凉房的门帘被朋友打开,干!上课时间到,坐在我身旁的男营员向他身旁的女营员搭讪(那个女营员当然不是指我)。那位女营员一直不肯给他她的电话号码。后来,她说她很想睡觉,他拍拍自己的肩膀说:“这里。”她马上精神多了。

下午茶时间到。吃不够,吃不饱,又不可以多拿。量高度,170.另一个朋友也是170,却说他比我高。奇怪。后来才解释:“感觉上我比较高……”接下来就谈到Christian Name。有很多华人去掉自己的名字,在姓氏前加个洋名(如:Jacky Tan等)。华人不做,去做洋人。白痴的父母。有人建议一个姓李的朋友为他将来的孩子取名为Panasonic Lee(因为他总是穿Panasonic的衣服)。突然间,头被敲了一下,还被她叫做“阿呆”,看来我真的不适合光头。

晚上,洗衣店的人一直没有送来昨天我送去洗的体育衣,很是担心,完全没有心情去冲凉,因为不知道该不该洗身上正穿着的体育衣。万一洗了,洗衣店没有送来,我隔天就糟糕了——穿着湿衣服,做早操,感觉很干(又干,又湿?)。后来,朋友就问每一个人,是穿四角内裤还是三角内裤。刚好有一个站在我身旁的是穿着四角内裤,不过因为之前他告诉过我他是穿三角内裤在里边,四角内裤在外边,所以我就说:“其实他是穿三角内裤的……”说完,伸手一拉。四角内裤太紧,所以我一个不小心一次过拉到了两件内裤……(接下来的情况只能说非礼勿听、非礼勿视)

下定决心,放胆去洗衣。还好,洗衣店的人还是来了,明天不用穿湿衣服了。过后,上佛学课。虽然讲师讲得很闷,不过我还是专心听完。讲师谈到恶有恶果时,身后的人说了一句:“我一定是种了太多恶果,所以才会来PLKN。”我还是不了解为什么很多人不想要来PLKN,这是一种难得的经验啊~!

十一点左右,我的房友全疯了。六七个人压在一个人身上,叠罗汉。接下来就是捉一个人,脱他的裤子,说是要帮他打水抢,每个人帮忙打个两分钟,58个人,总共116分钟。后来露出了大半个屁股,就放过了他——我们都是说得到,做不到的。大家开心开心就好,晚安!

新兵日记2——第十一天

今天做Bleep Test。我们排好队,站在PK。后来,男营员被指示去礼堂,我们便准备离开PK。站在我前方的是个胖子,因为是一排接着一排走,而我们是第三排。当第二排快走完的时候,教官喊了一句“Gemuk Cepat”,他就吓了一下下,然后对他身旁的人说:“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胖的……”

女营员先开始Bleep Test,男生在礼堂做早操。好几个男营员走到礼堂外,看看Bleep Test是怎样的。不过,他们是看Bleep Test是怎样做的呢?还是看在做Bleep Test的人,那就不从得知了。

后来就到我们做Bleep Test,跑来跑去,差点没把我累坏。换了衣服后,回到礼堂去坐下,半睡半醒的,没有打算理会在前发表言论(又或是训话)的教官。十点半休息一下,吃个梨,精神多了。然后,本应十一点开始的,变成十一点多才开始。想必是不懂要给我们做什么,就教我们玩文字接龙的游戏。人多组少,玩得起劲的只有那么几个人,大多的都是自己做自己的事情(当然是别太明显,让教官看见就不好了)。游戏结束后,教官问我们是不是感到有点热,很多人说是。他又问是什么原因。我回答:“天气太热!”但是,正确答案是——因为我们有玩耍的心情和精神了。操……场的。礼堂的通风系统九流,不热的话就要去医院检查身体了。

吃完午餐冲个凉,变得更加想睡觉了。两点半,有个讲座,天气很热,礼堂很闷,所以想睡,又睡不着,超级不爽……五点的riadah,一点也不休闲,我只得和朋友坐下来,看着苍蝇飞舞(我爸爸说,这个地方很多苍蝇,因为这里很多农场),然后尝试捉住它们。有一个我们不认识的马来人教我们如何徒手拍苍蝇的诀窍,他杀死了一只,我也成功的打死了一只,接下来——没有收获了。心情也很差,很emo,但是与我打死不了苍蝇是没有关系的。

傍晚,和一群马来人加两个华人一起打水站,玩到我的背后被水喷红了(没有血腥镜头),emo的心情也抛开了。晚上在房间里看书,又停电!这里一星期停电的次数都比我家一年来停电的次数还要多!

晚上,上弟子规课。老师要我们不要聊天吵闹。嘻嘻!这根本不可能的嘛!回到睡房,和朋友们一起kacau马来房友,几开心一下。其中一个马来房友还被吓到不敢回房呢……

2012年1月19日星期四

新兵日记2——第十天

早上被一连串的敲门声给吵醒,因为刚起身的马来人要叫其他马来人起来去祷告(据悉有马来人不去祷告),吵死人了。难道他们就不能一个一个去叫醒吗?

后来,集合的时候下着雨,教官教我们到礼堂去做早操,跳舞,现场超high的。朋友趁机玩耍,用力撞其他人,猴子偷桃等。米粉是今天的早餐,在没有餐具的情况下,只得靠自己的双手来“养活”自己。

上课时间到,因为尿急,就先到厕所去,结果——迟进班……身旁的马来营员写了一张纸,递给一位女营员:

男:Hello
女:Hi
男:你喜欢糖果吗?
女:不
男:很奇怪咧!因为你的样子很甜……
女:谢谢你的恶心
*经过翻译后(事实上,是忘了原文)

中午,又是KKJ(朋友说,KKJ就是Ku Ku Jiao的简称)……搞这个Kontrak Kita Janji是超级闷的,再加上礼堂本来就是个大闷锅,闷得好几个人倒下来睡觉。下午茶时间到,朋友拿了一份,吃完后,又想拿多一份,结果被食堂负责人骂。然后,我们就坐在一起说他们的坏话——因为没有规则声明你不可以多拿。

晚餐,如往常一样,依然有人插队。马来人插队就算了(当作他们有祷告,给他们优先权),华人也插队?!鱼很难吃,肉色竟然不是白色而是暗色。回到房间去,房友又霸占我的床为。没办法,我的床比较高,又在风扇下方,所以才出现这种事情。另一个房友说,以前有很多女生追他。我说:“这是因为你欠她们很多钱。”结果,当场笑到乱,原因不是我说的冷笑话(算不算冷笑话)很好笑,而是因为房友的笑声太好笑了。

坐在没有星星点缀的“星空”下,享受杯杯面的美味,和朋友坐在PK的舞台上,让一点一滴的雨水滴在我们身上,还有与杯杯面混合在一起。后来,因为一个马来房友隔天是他的生日,我们便冲上前去,抓紧他,脱他的裤子。为了防止他的叫声引起教官的注意,其中一个房友还拿枕头塞他的嘴巴。突然间很感激上苍(国家原则第一条——信奉上苍),我是4月出生的,不会被这些人捉来“强奸”……

新兵日记2——第九天

过了一星期,挺快的。早上,跑到营地外去,路上全都是令人作呕的牛粪,跑的时候特别小心,免得“带屎”回去。接下来,就是上课、上课、又上课,生活根本不写意。

白板上所写的“Riadah”,是叫我们站在PK,为一个不懂什么的仪式(没有注意在听别人说话的……)做彩排,闷死了。排队,准备拿晚餐。朋友插队,骂了他,说了很过分的话,但他不理会。告诉自己:“算了!算了!”不过,心中还是有一股怨气。

晚上“英英美带子”(闲着没事做的意思),写写日记,朋友就好奇读我的日记,害我没得写完……后来,朋友告诉我,如果我不去向插队的那位道歉的话,那个人可能打我打到鼻青脸肿。神经,是他错在先,为什么要我先道歉?我知道自己说了对他来说是很过分的话,但是只要他肯先向我道歉,我是很乐意收回那些话,请客道歉的。不过既然他态度坚决,那就算了……

新兵日记2——第八天

一大清早就听见一则震惊的消息:房友的手机被偷了。他说他放在枕头旁,晚上一点多的时候还在,三点多睡醒时,手机已经消失了。有人说,他在半夜时看到两个可疑的马来人在我们房外走来走去。我们大概安慰他后便去集合了(不然要大家都被罚么?)。还是有几个人嘲笑朋友先前把Hentak Kaki念到很像Kentucky。

教官知道这件事后,要我们Alpha男营员留下,劝小偷快快自首,刻意不用“偷”这个字眼,而是用“不小心拿到”这个字。过后,还是没有人承认。结果,全部男营员被叫去“训话”,还是希望犯人尽早自首,把手机偷偷交给教官,身份将被保密。

因为没有人自首,我们Alpha宿舍被检查,结果一无所获。教官扬言如果再没有人自首,待会儿十二点钟一到,全部手机都收回来,一直到离开营地的那一天才归还。

过后,父母抵达了。因为我要他们不用带东西来给我吃,所以没有像其他父母带KFC啦,水果啦……好几个看见父母都哭红了双眼,我却一滴眼泪也没流下,好像很无情似的。个人认为,自己只不过没见父母一个星期而已,为什么要哭呢?二哥在玻璃市读书,因为离家很远,除非长假,不然他绝不会浪费金钱和时间回来。他都没有流下任何眼泪了,我又哭啥啊?大哥到时候也要到外国去,更少机会回来探望父母,他也没有哭泣啊!还是,我们全都是冷血动物?(我很怕冷的咧……)

后来,小偷归还了手机,大家不再担心十二点后再也见不到手机了。我回到房间,读了读小说,到头就睡,一直到三点左右,上个厕所。回来的时候,才发现我隔壁的那个马来人(不是念经的那个)竟然带香烟。看他小小只的(我好像也大不到哪里去),一脸乖乖仔样子,真的看不出来。他希望我别告诉教官,我很有“义气”地答应他了,反正这个马来人平常人品也不差。想起之前朋友说过:“你看这个人乖乖这样,其实他也和我们一起玩水。”我真的看起来很乖么?他的香烟牌子是Canyon,我还记得……哈哈!

晚上,和朋友坐在天空下聊天。与其说是聊天,倒不如是听别人讲电话……朋友看着Padang Kawad(简称PK)的一群女生说:“我们大喊一声‘美女’,如果有人转头看我们,就骂她:‘鸡拜啦!死不要脸!’”过后,我们Alpha大家为别人庆生,吃蛋糕~

新兵日记2——第七天

今天一整天就是KKJ,我和朋友很无聊,到处走,聊天。后来就跑去和女生聊天,不然以后只会和男生聊天的话,那不就糟糕了?!

中午拿了手机,就打给妈妈。过后就kacau朋友打电话,哈哈大笑。然后就到礼堂去集合。后来,因为实在是太无聊了,就回房休息。突然想要出去,发现自己的PLKN运动鞋消失了!最后才发现,是另一间宿舍的人穿错了鞋——我的推理完全正确。因为之前回房的时候,“凶手”也和我一起到我的宿舍去。而我因为懒惰而不脱袜子就进去了,他也一样。所以,穿错鞋的那个一定是穿着袜子进宿舍的人,而这个人就只能是那个和我一起回去的人了……

晚上,洗好衣后,又停电。建议黄明志再去TNB一趟。朋友的手机进水,就很紧张地尝试手机还可不可以使用,叫别人打电话给他,当Walkie Talkie来用。因为刚开始时有点问题,他骂了好几句脏话。幸好最后还是复原了。

临睡前,和房友聊聊天,听听歌,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。

新兵日记2——第六天

今天,我犯了PLKN的规则。我和其他几个朋友一起跳进冲凉房的大水池去玩水,玩得不亦乐乎。结果,门突然被踢开,教官破口大骂,被罚穿Full Loreng步操……

步操的时候,是另一个教官在监督我们。这个教官自称自己的父亲是华人,母亲是马来人。然后又劝我们不要犯错,要到大学去深造。

后来,就被好多人嘲笑,不过我们不加以理会。大家都穿运动衣,只有我们穿Full Loreng,全场最有型的就是我们啦!其他人在搞KKJ(Kontrak Kita Janji)的事情,我们置身事外,很是写意。后来大家一起玩,才肯定了我的看法——来PLKN是很爽的。

晚上,朋友看见一个女生在打电话,就走上前去Hi一声,结果那个女生马上挂电话走人,我们马上捧腹大笑。后来,一个比较胖的女生(你们可以从“比较胖”那边琢磨出她是怎样的)去打电话,另一个朋友因为石头剪刀布输了,只得硬着头皮去说Hi。那个女生也和先前的一样,马上挂电话走人。我们Alpha这组将在后天“工作”,负责站岗。我选了最凉爽的地方——报名处,又选了最凉爽的时间——9点到11点。过后,向朋友借书来读一读,就关灯睡觉了。

新兵日记2——第五天

今天做了恶梦,梦见她不理睬我,似乎想要和我绝交似的。起床后,做运动,差点累垮了,特别是累人的掌上压。还好有偷懒,不然我的肌肉一定受伤。吃早餐的时候,手就连餐具都握不好,手一直抖着的。

后来上课。上课后,还以为是12点半了,结果才发现是10点半,少了两个小时。吃完茶点后,知道待会儿的两点半要穿什么Full Loreng的,马上就没有心情了。穿着Full Loreng已经是超级热的,加上大热天,干!

Full Loreng的鞋子已经足足浪费了我差不多二十分钟来穿好,唉~大热天,穿Full Loreng,除了热之外,就只能和身旁的朋友聊天,嘻嘻哈哈的,好不快乐,但还是热的咯!过后,教官带我们到处逛逛整个营地,当然女生宿舍例外。我和朋友在后面玩,把“Kiri Kanan Kiri”念成“鸡干鸡”,不然就是乱回答教官的答案。如:他站在一个设施前,问我们这个是什么。刚好那里旁边有树,我们就回答是树。还有就是刻意慢半拍回应:

教官:明白吗?
其他人:明白!
我们:明白!
我们:明白!
(按照时间顺序)

后来,因为我们一直玩,就被马来人骂了。哈哈~!

晚上9点集合,还没到9点钟,教官就骂我们迟到。干!然后,看一部烂片,听教官讲话(其实是没听),10点半的宵夜就延迟了……

新兵日记2——第四天

早上吃了些饼干,才不至于空腹站着而不支晕倒。昨天因为什么都没吃,结果差点晕倒。Keluar Baris一听见,整个人垮了下来,硬是撑到最后。今天当然就没有这种事情发生了。

过后,上个闷死人的课(叫做CB Class),老师念着冗长的规则,听着都想睡。朋友的床和橱都被教官拉走,放在台上。过后,召集所有营员,把朋友的东西乱丢,目的只不过是要教我们“统一”的整理法——Kit Layout。教官还丢得起劲,一群无情的看官就像《阿Q正传》的那些看官一模一样,看着别人的遭遇,没有丝毫的同情心,却哈哈大笑,拍拍掌。

教官后来再丢2次,连句道歉的话也没说。比朋友的床还要更糟糕的没事,而且也不至于乱丢别人的东西吧?要得到别人的尊敬,必先尊敬别人。我们一群不认识上两三天的朋友,看了都想哭。

晚上8点集合,9点15分才开始开幕仪式,一堆鸟话讲到10点多。晚上,实在是太累了,又得整理橱,免得被教官瞄上。为什么行李不可以放在橱里?为什么水瓶都得锁在橱里?真令人费解啊!

刚认识的房友(当时连名字都不懂)突然问我有没有谈过恋爱。当然是没有啊!现在离我的18岁还有3个月又15天。天哪!一场未成年恋爱都没有,而且我也大概没有女生会喜欢上我吧?感觉挺干的……

新兵日记2——前三天

2012年,Lz参与了国民服务计划,100%自愿去的。前面三天,较为无聊,所以蜻蜓点水般带过就行了。

刚开始,我在等巴士,将到Kem Lagenda Gunung Ledang Asahan去。说好的,9点半启程,却是10点多才出发。到了那儿,要我们华人排队好,分床位,我无法和朋友同个宿舍,却即将造成我接下来的生活有极大的改变。

在那儿,我竟然肯吃青菜(不过接下来就理它都傻了)。等待报名,等等等,等了好久。有一个马来营员,把香烟藏在白面包的纸袋里,结果被教官发现了。不过,比较迟的时候,他是极为懒惰地去一个一个检查……(这么多营员,他们会吃不消啦!)拿了衣服,忘了第二天还是第三天才发现少拿裤子。

提防小偷,所以就在PLKN运动鞋和皮鞋上写名字。后来,朋友告诉我:“皮鞋不可以拿回去的!”干!马上打电话给母亲,问这是不是真的,结果是——被骗了……

刚认识的朋友一直吵着要回家,怪罪时间过得太慢。“怎么时间不会走似的?”“怎么太阳不会下山的?”变成他的口头禅。他还问,如果他牙痛的话,可不可以回家看牙医。也说,如果他半夜不睡觉,拼命刷衣服,制造噪音,让教官劝他不要再洗衣了,但是他还是不肯停止,教官会不会让他回家。

刚开始前三天(1月1日到3日),是无聊到要死似的。我还记得朋友在我睡前问我要不要到Delta 2宿舍去睡,因为很多华人都跑到那里去睡了。你要知道,当时我的宿舍除了我之外,只有马来人啊!睡在我对面的还带随身听来解闷,隔壁的是睡前会念经。

晚上九点集合,教官说了一堆规则。隔天晚上九点,又说同样的规则(因为又有新营员了)……朋友说,不知道到时候可不可以拿枪去射教官,我想他是疯了吧?

房友说,当邮差叫他来签收信件的时候,他心里就想:“谁这么好啊?寄信给我?”结果接到信的那一瞬间……“他妈的PLKN……”

前三天就很无聊地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