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东西是小孩有,但是大人没有的?
自由。
朋友。
梦想。
我一直很憧憬说走就走的旅行……好吧,实话是我懒得去计划和编排行程。大约在四年前,和五个朋友约好要在2020年一同到印尼的布罗莫火山和伊真火山,结果又有谁能预料到会有一次劝退全球旅行的疫情爆发。过了几年后,朋友再次提起这段未完成的旅行,或许因为时间太赶,大家意兴阑珊,六个人也就剩下两个人。于是,我便能深深体会到大人所缺乏的。
能庆幸的是,最终这段旅程能够顺利结束。剩下的两个人,各自从仅有的朋友圈里,各找了一个各自的朋友,四人正式准备出发了。从找到第四个人到从印尼飞回来,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,虽说还没到说走就走的境界,以大家的经济能力来说,大概也算是一种说走就走了吧。
为了让自己更能享受旅程多一些,将工作推托给同事,请了假之后,就准备飞了。纵然如此,旅程当中依然有几个客户联络,自己也就“爱理不理”的状态——反正我早就说这几天请联络我同事了,你若还是要联络我,请准备用热脸贴我的冷屁股。
第一天的行程很简单,搭上早上的巴士到机场去,在机场等登机的当儿吃顿午餐。大家共同分享30公斤的托运行李,在家中事先秤了托运行李的重量,是7公斤,未到四人平分的7.5公斤,结果未料到居然差点必须狼狈地重新整理行李。原本K(姑且将朋友的朋友称为K吧)打算将较重的托运行李里,把一些东西拿出来减重,未料工作人员手脚太快,将同行的托运行李重量都打了上去,我也就只好将原本要带上飞机,较轻的随身行李拿去当托运行李。
要进入候机楼前,因为行李较大,被拦了下来,确保我的随身行李没有超过航空公司的要求后才能进去——要不然就变成我必须打开行李,将一些衣裤塞在朋友的随身行李了。
当天在候机楼里的人挺多的,我们走到了尽处,才找到了位子让我们四人都能坐在一块儿。然而,我才想起自己为了打发时间带来的两本小说,为了能带上飞机,放在原定的随身行李,此时身边的随身行李却不是随身行李,深深感受到等待的煎熬。上了飞机后,亦然如此。T(五人之中仅存的朋友)将一本英文理财书递给我,让我打发时间,我读了大约一两页,只能说声谢谢,还给了她。看着Y(我找到的旅伴)正在享受事先准备好在手机的动漫,我再次想起了那成了托运行李里的眼罩,在这下午晴空万里的空中飞翔,如果有了眼罩,或许会更舒服些吧。
最后还是用睡觉来打发时间了。
然而,如果不是朋友说起,我还真不知道印尼的时间慢了一小时。请原谅此生这趟旅行之前,只去过文莱和新加坡的我。
拿了托运行李后,便是寻找接机的司机N。N拿着印了T的名字的A4纸,旁边也是另一个等待接机的司机,N开玩笑说这位司机是住在机场里的,而过了两晚后,居然再次相遇这位司机。
N将我们带到机场的壁画前,将T名字的A4纸交给T,要我们四个人一起拍个照,代表我们已经顺利见到司机,准备离开。我笑说,T拿着自己的名字A4纸,岂不是和入狱前拍的照一样。
N问了我们是否直接去Premier Place饭店,又或是先吃晚餐。当地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多,我们的生理时间早就到了晚上九点多,怎么可能不先吃顿饭呢!结果上车后,N差点忘了我们必须先吃饭,改变行程,到一家有着鸭子标志的餐厅去吃鸡肉,站在餐厅停车场的工作人员马上前来,示意已经晚了,要我们到其他地方去吃晚餐。
我们来到了Wizzmie连锁餐厅,看着有五种等级辣度的干捞面,一开始原本想选择等级三,想说等级三应该是属于“普通等级”,Y不停怂恿我往等级五的辣度,但我知道辣度太高,我会拉肚,后来临时改成了等级二。选择等级四的Y被我调侃后,我们点了饮料坐下。
小丑竟是我自己。
T点了等级一,K和我一样点了等级二,结果只有我自己被辣得大起生理反应——满头大汗。把面吃了一半后才发现自己没有搅拌均匀,还有将近三分一的辣酱还没搅拌到面上,胃倒是早就开始沸腾了。庆幸的是,这灼热感也就持续一个晚上,没有影响接下来的行程。
尔后,我们往饭店出发,一来到房间后便是准备冲凉,好好休息了。因为接下来的行程,只有早起,没有自然醒。
说笑的,最后还是拖到了当地十一点十二点才入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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