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还是去了最后一次的慈青生活营,这回只剩下一日,和上次不一样了。
这是搁置太久的部落文,所以是以挤的方式来写出来的。还盼见谅。
坐上巴士浩浩荡荡出发,抵达后不久才发现奇迹出现。我的某个朋友竟然会参加生活营,简直让我惊讶了一秒点三五,一秒点三六脑海里便有了个推论,但也不想去求证,大概也不会有我想要听到的答案。
开始不久后大家按照组队排好,我想是主办方朋友的要求,所以把我和那『某个朋友』刻意安排于同一组——“包容组”。大家坐在一块儿享用早点,偏偏大家都是乖宝宝,吃了早餐才来的,嗯,好可惜哦,有点浪费了膳食准备的心意。没关系,这是生活营通常会发生的事情(除非主办方严重没钱,偏偏又想给予“学生价”)。
每个人手上都有一张机票,带你装逼带你飞,走遍世界大大小小。先到吉隆坡国际机场去,上了飞机开始了小游戏。首先,画个九宫格,写下你的制定个人资料后,开始寻找茫茫人海中,有多少个人能够和你一起有一样的共同点。这种破冰游戏挺新鲜的,过后绝对会被叫去问,这些签名到底是谁的签名,他和你有多少个共同点。不过,尽管很努力去记,反而更加记不住。『某个朋友』在他的“爱好”一栏写了“刀塔”后,游戏策划人才宣布游戏玩法,他马上一脸“我到底在搞什么”的表情。
阔别一年后的今天,依然还是“平易型”。比起上回凄凉的两人“驾驭型”,这回每一型平均多了。然而,比起上回的我,这回我不知咋了,开嘴闭嘴不停说话(这点有点语病,闭嘴还能说话,难道夜光你会腹语不成?),也不知干啥去了,突然和身旁的『学妹』特别熟,差点以为就是缘分之类的,妈蛋以前从来没对谈,一见面就不停地数落对方,不然就是联合对方,一起去数落其他人之类的。完了,这就是爱情吗?科科。
把平易型的优点缺点填下来后,徇众要求,我上台呈现我们的作品。尽管慈青们的师姑、师婆、师公都在,但我偏偏不愿走认真路线,继续发挥台下捣蛋的一面,管他的反正我都要毕业了,不爽的话来打我啊你可以怎样?然而,轮到『爱现组』……不对,是“表现组”呈现的时候,由一个第一学年的学生上台,他显然就是特么的紧张,但是又努力摆出“我他妈不屑”,结果“我不是他妈所以我很屑”,紧张到很不像话。很想知道他的名字,结果被『学妹』调侃,说是要帮我牵红线的。不是啦!我纯粹听说有个严重中二病的学生而已,所以想确认是不是他嘛……『学妹』妳别想多了,我对妳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……不是,我对他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啦!
抵达捷克,吃了顿很马来西亚的素食椰浆饭,而我们那一桌偏偏是最吵的那桌,一定是『某个朋友』太罗嗦。再前往下一个目的地——菲律宾。来到了菲律宾,我们正式开始“另类柯南模式”,走到哪儿,哪儿就有灾难发生。因为灾难发生,我们不能继续游玩,开始了“慈济般的生涯”。首先,两组合并成一组进行对决。每一组都必须安排人手,两个人负责采购;四个人负责考察;其余的负责制造。我是多余的……打错,我是其余的。
这个游戏是这样的。电脑上有一张张的纸牌屋不同角度的照片,考察组必须看了之后,告诉制造组,这些纸牌屋要怎样搭建——必须使用正确的牌种(有UNO和扑克牌)、花色、号码来作为不同的部位。一开始说什么“只能一只手搭建”然后游戏进行后大家也没有想鸟的意思。结果,我们太高超,从一开始不久便遥遥领先,最后也胜出了,尽管没有排好两个纸牌屋,至少一个半吧?
大家坐下来一起分享心得。『某个朋友』被点名,只得开始滔滔不绝,络绎不绝,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(好像哪里怪怪的哦?)。另一组的一个营员也被点名了,因为她采用的是故事记忆法,编织了故事来辅助记忆。『某个朋友』说,当年他突然被叫去当代课老师时,介绍这个方法给小朋友们听后被家长投诉,说是“好好背就好了咯,还要我孩子去想什么故事咧?”的。『某个朋友』继续说:
啊用了这么棒的方法,我们还是赢。
吃了下午茶后继续飞行。飞往印尼,当然“柯南模式下,岂有完卵呼”,再次遇上灾害。这个游戏称为“大爱网”,我们必须用三条绳索,带着一瓶宝特瓶前进,不得弄跌,一跌就得重来。然而,『某个朋友』发挥他的功用,负责指挥。与其每个人吱吱喳喳,倒不如安静听一个人的指令来得容易多了。于是,最后呢,四组当中只有一组在宣布时间到之前成功通过所有障碍,取得西经……不是,是取得胜利。而我们这一组,是唯一一组特别“铁齿”(固执),非要抵达不罢休,希望筹委们没有暗暗骂了我们几千轮。办过活动,自然知道什么叫做时间紧迫。
印尼后是台湾和美国。“柯南模式”正式结束。台湾时看影片,美国时开会。开会解决三道问题,不能用写,必须画在提供的纸张上,每讨论完一道问题就得随心换位子,让你能够接触不同的营员,进行讨论。然而,第一道问题遇上中二病患,再次感受他中二病的严重性。第三道问题时,我和『某个朋友』、『学妹』再次相遇,于是我们成了最不亦乐乎的那组。作为协调员的筹委根本不需要做什么,就静静看着我们表演便是了。『某个朋友』想表达“志同道合的朋友”,画了好几个人,一同去爬山看海看日出的,结果被我扭曲说是找一群“同志”去爬“断背山”,他也索性画了彩虹。三道题目结束,每一组必须上台呈现,这也包括了其他人在你之前写的第一第二道问题的答案。然而,『学妹』不停怂恿我和『某个朋友』上台,如斯的场景不难遇到,有多少人会主动上台呢?基于我上台了一次,所以我说我希望『学妹』上台(但心里也并没有希望,因为她绝对不可能会同意),但最后我决定的是:
我和『某个朋友』上台,但是我只负责拿着纸。
丰盛的晚餐。啊这很不符合“晚餐吃得少”的健康生活,我要提控主办方,不过我还是吃了好多的说,虽然下午茶过去不久而已。老实说,有点尴尬的,身旁魁梧的营员也没吃得比我多……
道别了。乘搭巴士的大家排好队伍,而『某个朋友』开车来,所以也开车回。后来他坦承,他当时不小心猛力踩油门,结果引擎咆哮一声,让大家马上“目送”他离开。现在想想,会不会是他知道了什么呢?呵呵。
排队时,筹委要求大家排成两排,结果尴尬了,中二病患一马当先开辟第二排,结果没人要跟随他的脚步去。呃,你们可以不要这样排斥别人吗?(夜光你呢?好像也是的说……)
于是,这次生活营后,我又有了一张大合照,算是弥补上一次的大合照吧?那时候的大合照在一次意外中离开了我——掉进宿舍桌子的缝隙,然而宿舍桌子老早就固定好位置的,无法移动……翻到照片的背后,嗯……
这个生活营的收获是什么?大概就趁考试前,来个大解放吧?绝对不是『学妹』啊,别被我忽悠了。嗯,或许我应该考虑『学妹』的。
——夜光于2017-07-02 23:51完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