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7年2月7日星期二

两场聚会

受邀参与一顿午餐,说来,对于这顿午餐的各种想象也真是奇葩。

原以为这是一顿晚餐,感觉晚餐聚会更胜于午餐,直到聚会将近,方得知这是一顿午餐。本身对这顿聚餐兴致缺缺,甚至以为会在实验室之中共进晚餐,别傻了,实验室岂能容得下那么多人的聚餐呢?其实也不完全算是我们太傻,就连主办方那方面,对于当天的流程也不比我们懂得多——聚餐的形式落在主办方的硕士研究生身上,而不包括同个教授门下的朋友。

朋友说,别被他们的硕士研究生给吓坏了,所以不敢应约。说实在的,从头到尾把那些硕士研究生说得天花乱坠,宛如美杜萨再世,各种刁难折磨,全都是由他们亲口说出来的。不需要和这些人周旋,又何来的“吓坏”?

当天,并不是所有受邀的都应邀,也不是所有应邀的都出席了。聚餐是以自助餐方式进行,而后由一连串的抢分赢奖小游戏来结束。而我,最后选了一罐饮料作为奖品,悄悄将之放进实验室的冰箱里,某个早晨于实验室温习功课之际,一饮而尽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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考完试后的最后一聚。类似的聚会皆是聚一次少一次,而人齐的聚会大概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了。惋惜吗?其实也未然。想必是自己反社会主义思维又开始在作祟。其实,分离是迟早的事,如今无法齐齐聚会,或者也是一种让彼此能够渐渐习惯各自的生活。终于剩下最后一个学期,从此不再见面。

当天是最后一张考试。约好,大家一起在考场外拍一张照片。在该科阴沟里翻船过的我,确认当天的考题后如往常般作答——纯粹感觉升天乏术,无法挽救期中考的滑铁卢。当天的考题异常容易,或者是自己已经给先前的考题吓坏了,手上拿着考题时还一度怀疑起自己有没有读错题目。



大家纷纷离开考场后,不只是我们,其他人也开始自拍着,纪念这是一种解脱。解脱后,意味着更艰巨的挑战即将掀开序幕。首先,大家单单是要怎样拍照便花了大半天。捕捉一位朋友认识的路人后,路人成了摄影师,帮忙安排站位。后来他有点不耐烦地不停说谁谁谁未能入镜,我有点纳闷,他一步也不往后退。或者我们都是这样,专注一方,却忘了更简单的解决方案。

说来这聚餐便有点好气。单单是地点吧,便是说不上来到底哪儿是哪儿。首先,谁出席谁没出息……打错,谁没出席……这点就叽叽喳喳说不清。接下来是地点。说好是先甜点后晚餐,啥话也不说清楚,换成不甜点直接去晚餐,而晚餐地点也没说清楚,最后其中一个我也不知他发生了什么事请,晚餐地点不知在何方,开车到荷兰去了,未能出席。



略有同感的是,晚餐的批萨其实不怎么好吃,或者也是因为姐打包票说不可能难吃的关系,心理因素影响了味蕾吧?还是比较喜欢饼皮粗些的批萨,虽然窖烤别有风味,但又贵又吃不饱我真的有点难接受。不过说实在的,那天我还是吃饱了。

批评了这么多,还是得谢谢那些愿意花时间来帮忙安排聚会的朋友们。如先前所说的,聚会是聚一次少一次。肯花心思来安排,其实已经胜了大半。

话说,自己想要打羽球的欲望,已经被接二连三的邀约失败,完全压抑住了呢……

或者可以开始准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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