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此时此刻,00:15,才回到房间冲凉打开电脑准备写这篇。
咎由自取吗?或许吧?只是另一种百感交集让我不得不动笔写这篇废话一堆文。看到自己越来越无法支撑自己应该办得到的事情、自己必须担起的责任,连责怪自己都觉得有点累了。晚餐:两片印度煎饼,一整天下来喝的水不到1.5公升。
期中考,突然换成所谓的视频制作,每一组必须准备视频,谈的是两篇不同的内容。原本要求我们做课堂呈现,结果换成视频,后来说这个视频会当作期中考的分数。如果你以为他是善变的讲师,那你就错了,他已经比四川还要强大多了。
我想说,自己真的很厉害找死,还想要拉其他四个人一起去死。这点,在第二学期时就已经发生过了,尽管自己对该功课题目完全没有把握,而且也算是挺新颖的课题,并不多文献能够参考,结果……我向组员提出我要那道问题——挑战!
这次的期中考视频,我并没有打算如此轻易放过组员们。喜欢与众不同,不愿一成不变,于是我提出点子,我们视频展现的不是什么课堂呈现的ppt,而是我们的对谈,甚至也让朋友说:
不如我们拍成一段电视节目?一个主持人,四个专家?
未曾尝试,怎么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呢?尽管尽管真的尽管当时已经岌岌可危,眼见截止日期即将来临了还是不愿一切从简(唯一能够让我愿意,而且主张一切从简的大概就是生日、还有葬礼吧?)。于是,连夜赶稿,大家也一起来改稿,后来有点意兴阑珊地开始录影了,反倒是笑死去……(后来换了方式拍,没有一次是没有笑场的,搞得我都想制作幕后花絮的说)
因为朋友穿着拖鞋,可我们又是拍着节目,他不得不改变坐姿,不让镜头拍到拖鞋,结果坐姿变得超腼腆而尴尬。然而另一个朋友蹲坐的姿势完全像是在上大号,我的脸瘫没表情(然而后来重新拍过还是瘫),大家也很不自然那样。而手机录影,也录了一分多钟自动停止——记忆卡爆满。我们也发现我们录了八分钟左右,嗯,讲师说只能五分钟或以下的说……
不得不,赶在隔天下午,未事先通知讲师的情况下登门拜访,没有闭门羹,但是有他常有的臭脸。我先前才说他很善变对吧?然而坐下来谈之后,才知道他真特么会变,唯一不变的就是打死都不愿通融,基于我们视频拍摄手法不同而做出妥协。嗯,也没有奢求他会通融——规则就是规则,让你通融是我的大量,不让你通融是我的原则。然而他接下来的那句话真的吓坏我和我的小伙伴们了。
我:我们必须要谈得多深入呢?
他:我不知道,这由你们决定。反正我给你们题目了,我只有在评分的时候才会决定到底应该多深入。
所以,他还没决定好,就拉我们这群白老鼠来做实验的。就如他突如其来的期中考一样,让人不敢恭维,还盼无大风大浪就好。
把第一段视频剪接完毕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五点,而当天十一点五十五分前就得上传视频。而第二段开始懒散了,偏偏没有多少网上视频可以让我更有效率地懒散,后来朋友告诉我,她发现讲师偷偷改了视频的规则,原本说每个课题,无论几个视频都行,但总时间不能超过五分钟,现在说两个课题的视频都得连接成一个视频。
我想,如果我和大多的同学一样,以网上免费服务的方式来制作视频的话,或许半小时内就能搞定了。等着视频绘制完成时,离开实验室,到附近吃晚餐。结果因为大多的档口歇息,所以人潮都集中在仅存的档口。而其中一个档口竟然没有人,原因是:
休息一会儿(7点到8点)
很有个性的嘛!选择晚餐时间不上班。于是,只得回到实验室去。直到下一次的绘制过程,已经是八点半左右了。嗯,档口还是很多人……懒得等,所以点了两片印度煎饼草草下肚。
结果后来又听说,讲师要我们把视频直接上传,不能通过链接的方式:
你们上传视频,我就以视频来评分。你们通过链接的话,我就以那个链接(非视频)来评分。
还真是小孩子气的讲师。我只能说,经济与工商系分院的传奇老师,和我们的这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结果,优管上传完毕了,而他提供的平台是……卡着,连一成都没法上传。后来把916MB(马来西亚日呢!好好的号码~)压缩成剩下300多了,还是无法上传。
离开实验室的时候,也已经十一点多了。把所有灯关掉,想起实验室也是故事多多的地方,心里有点毛毛的。
无论如何,也只能用优管链接了。
——夜光于2017-03-27 01:08完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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