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年9月30日星期日

中秋偶感


昔日的中秋节,还真令人怀念。


和哥哥一起提着灯笼,无忧无虑地在花园里漫步。当时的灯笼,不是那种发光的咸蛋超人,或是会唱歌的哆啦A梦,只是很平凡的那种灯笼。就是因为平凡,所以才令人怀念。


现在小孩提的灯笼,根本是个装着灯泡的模型,不再是个灯笼了。


一面提着灯笼,一面聊天着。虽然景色是再也平凡不过的了,不过却是美妙的回忆。

但是,最后还是和当年小虎队所唱着的《红蜻蜓》一样:


当烦恼越来越多,玻璃弹珠越来越少,我知道我已慢慢地长大了,红色的蜻蜓曾几何时,也在我岁月慢慢不见了


当年的灯笼,虽然烧坏了几次,不过还是灭不了提灯笼的兴趣;现在的灯笼,就是连烧坏的机会也没有了。

我的弟弟是个很可怜的人。当年的我,还有一个大我四岁的二哥陪着我,一起提灯笼,过后还有和朋友一起玩乐。
不过,现在我的弟弟,却已经成了个中秋节夜晚的宅男。十八岁的我,根本提不起劲去陪十一岁的弟弟。


对于中秋,很是感触。

或许,这就是成长吧?

2012年9月26日星期三

记一次的星期三


距离STPM还有多久的时间?三十九天?三十八天?拜托,我不是那种拼命倒数,然后自己吓自己的那种人。


今天极没有精神地上学去。朋友马上丢给了我一个不可能的任务,就是MUETSpeaking Test,由我来做第二个项目的总结。怎样做啊?感觉上我的体重马上飙升至77公斤,其中三十公斤是心理压力造成的。

他很严肃地说,自己是负责第二项目的领导人,自己也没有比我容易办到哪里去。倒是我那个最强的朋友,一直不想理会这个Speaking Test,只是一味地做着她的功课,没办法,从小学到中学都是最强的那个,这种东西,怎能难倒她呢?最讨厌的就是,还装着自己很笨很差劲的那种……唉,虚伪的人类。

一组四个人,我、严肃的家伙、最强最聪明的朋友,还有一个紧张到半死的人。严肃的家伙一直告诉我们,应该这样做、应该那样说,搞到那个紧张到拼命撒娇,问题是我们又不是老师啊……
(她后来透露,她家人都受不了撒娇的,所以她习惯撒娇了。)

坐在后排的朋友,已经把课室当成是练歌厅,拼命利用自己的魔音,嘶吼着一首又一首的歌曲,很勤劳地折磨着大家的双耳。


前面两节的MUET和往常一样,自由活动,老师可能没空进班。接下来的普通试卷节,我也和往常一样,老师一拿起笔,在白板上写下今天必须做的练习题时,就大喊“很难,不会做”

生物节,做实验。已有前车之鉴,之前他班也尝试做了同样的实验,最终以失败告终。然而我们这一次,也不见得比较好,况且我们这一班玩乐的心情,根本就比那班还要严重好几倍。朋友就拔了自己的一根头发,拿起实验室里的玻璃小球,串成一个玻璃项链,一直向我们炫耀着。

我们几个比较“认真”的,很是不专心地做实验,拿起凡士林(Vaseline),就是乱涂,结果被老师臭骂了一顿。


这次的实验,不能说是成功,也不算是失败。失败原因——浪费太多时间在准备。大家都急着回班(化学老师曾经说过,迟进他的班五分钟或以上,就直接不用进班),实验仪器、容器等都没什么洗净就回班了。可怜的是我们这几个“乖巧”的学生,留在实验室里,仔细地洗着。我那个肌肉朋友,帮了我们个大忙——打破试管,不用清洗了。

手掌全是凡士林,洗来洗去还是残留着。身旁的朋友洗试管洗到手都是皱巴巴的,我的手却还是令人厌恶的光滑。

我们虽然迟进班,所幸的是老师没有说些什么,直接赶我们出去。(事实上没有被赶)

接下来,朋友继续忙着做“月老”,拼命乱拉红线,成了绯闻制造机,搞到老师都对我说:


你要追她的话,就要敢敢去追。


小学的时候,就被别人“撮在一起”,没想到,距离小学毕业多年后的今天,又是把我和她扯在一起。天哪………………

就和九把刀的《月老》一样,乱牵线……

2012年9月23日星期日

失败


身边有几个真正谈得来的朋友?零,我想。

我太不擅长打交道了,以致今天的这种局面

曾经一起欢乐的朋友,突然化作一缕烟,任谁也捉不住。

一群朋友当中,我笑得最开心,不过同时也是哭得最伤心的那位。

和他们的话题,来来去去,只不过是绕着同一个事物打圈子,一旦换了话题,我就是被遗弃的那位,被淡忘的那位。

努力装着无所谓,没关系,根本都是假的。只是我不愿说出来。

曾经有过无数个话题的朋友,没想到这么快就到分别的时候。还以为,至少能够留个一年半,没想到什么也留不住,就这样的,望着他们手牵手的背影,独自一个人,躲在墙角抱膝,无声地呻吟。

不怪别人,只怪我自己,是个差劲的朋友,活该什么也没得到。


什么也不祈求,只希望还记得有我这么一个人。


开心的时候,能陪你笑
伤心的时候,能陪你哭
失望的时候,为你打气
成功的时候,为你高兴


看来,我根本不适合当个心理医生,不能让别人信任我,真是个大失败。

就连志愿也没有了,我想,我只不过是个装着空虚灵魂的躯体罢了。

始终放不下



我必须承认自己是个软弱的人。或许,是感情细腻吧?

只要疲惫、寂寞,就会想起她,初中二那年,喜欢上的那一个。就连在学校时,也会出现脑袋空白,什么也没有,就只有她的身影。

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事,却硬是欺骗自己还有希望,直到这段时间,没有和她碰过面,就连她的声音也不再听见。除了照片里她的笑容,什么也不剩。

两个人,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,往后的升学途中,不会有交叉点。过后,只有越来越远,越来越远。两个人往反方向走去,地球是圆的,可奇怪的我们未能再遇上。

真的很想念她。放不下,只会伤害到自己。

朋友老早就看清了自己和他的她,是不可能走在一起的。于是,短短的两年内,他把她淡忘,尽管还能在学校碰面。
另一个朋友,找到了新的她,不过还是与旧的那位在面子书上吵架。
我呢?四年还放不下。可悲。

初中三那年,她给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,为什么我还是放不下?

昨晚和朋友诉苦,对方也拿我没辙,最后还是把那颗球轻轻地踢回给我。


或许我该打电话给她。


躺在床上,拿起手机,放在耳边,努力地排练着,自己应该要用什么样的理由来打电话给他?结果最后只是浪费时间、精力,第一步根本没有办法踏出去。


如果我打电话给她,她正在温习功课的话,那我岂不是干扰她的学业?
如果我打电话给她,她正在和朋友逛街中,那我岂不是弄糟她的心情?
如果我打电话给她,她没办法接电话的话,那我岂不是只能听嘟嘟声?
如果我打电话给她,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
顾虑得太多,优柔寡断的我,又一次的让自己活在痛苦当中。


因为她,我爱上了钢琴
因为她,我爱上了海贼王
因为她,我爱上了画画


太多的因为她,只是慢慢撕裂自己的灵魂,望着镜子,根本不认识镜子里那哭红双眼的自己……

2012年9月12日星期三

压力好大


我的手指,还是没有痊愈。

指甲边,只要轻轻地按一按,就会疼痛,甚至会流血。最为严重的是右手拇指,指甲边的皮肤有一块开始要脱落了。是什么原因?除了小指、食指和左手拇指,剩下的全中招了。

好几个月了。大概六七月开始,直到现在…………(现在好像不是谈我手指的时候)


人,是个复杂生物。我朋友开玩笑地说,我患上了人格分裂症,总共有七个人格(如果叫她算给我听的话,她应该也说不出来)


七个人格,过这七种不同的生活。不错,我的人生够精彩,只要那七个人格,对我的人生不带来大影响就行了。于是,我好好地思索着她所说的“七个人格”会是什么,结果就勉强地列出来了:

一,认真(据她们说,我早上一个人苦K书的时候,特别认真)
二,凶狠(有时被别人奚落时,我会扮怒,瞪着别人)
三,暴躁(有时假装很烦,刻意很夸张地装作暴躁)
四,常笑(其实,有很多时候,看起来笑得很开心的我,其实心里正在哭着)
五,沉默(没心情或是有烦恼时,我会一个人在一旁,安静)
六,胆怯(假装害怕某些东西或人)
七,扮可爱(据她说,我有时会无意中扮可爱)


没想到我竟然会K,想当年就算是大马教育文凭前一天(小六评估考试和初中评估考试更别说了),我也是很闲空的,只是一天以内花一小段时间来读书(不是猛K的那种)
大概是,十八岁,成熟了许多吧?又或是,知道大马高级教育文凭的难度,不敢像过往的我一样,吊儿郎当地过日子。就例如,知道今年的大马高级教育文凭,我们报考的科目,都是在十一点或是两点钟才开始,我就提议:


不如像平常一样的时间来学校,做个Group Study


结果,身旁的朋友马上白了我一眼,骂我神经病。去年,朋友曾经邀请我,一起出来读书,我也是很直截了当地拒绝了。看来,这就叫做报应?

有时觉得,自己的想法虽然不独特,不过却是较为极端、残忍、不人道的想法。总是想着达到最佳效果的方法,却不惜大量牺牲的那种。注重结果的我,就是这样恐怖的人。对我来说,过程固然重要,但是结果没有达到,就是近乎没用。

得到快乐,其中一个方法就是,把标准放低一点。所以,我很难得到快乐。因为个人认为,没有高标准(在于能力范围之内),很难会有动力去完成它,就算听动力火车的歌也没用(又和动力火车什么关系啊?)


老师告诉我们,下个星期三的课外活动时间,轮到学会举办活动的时候。怎么办啊?虽然曾是华文学会主席,但是领导能力和领袖魅力却是零,才会把华文学会带到死胡同。

现在,我是科学与数学学会副主席,压力也是一样的大。一想起没有动力、对活动毫无兴趣的一群,我也开始慌了……


学业压力、家庭压力、社会压力、个人施加之压力、学会压力之下,感觉上我的身体加速老化了。自己,根本难以跟上自己的老化速度,变得特别容易疲惫。


我,会不会未老先衰,年纪轻轻就死啊?(碰木!Touch Wood



难怪说:


天妒英才
(发疯当中)

2012年9月10日星期一

再错过?


每一年,华中都会举办义卖会。每一年,义卖会都是人山人海,络绎不绝。

去年,因为华中义卖会就在大马教育文凭考试的前一天,所以没去成(因为父母不太可能答应),所以打算今年去个“最后一次”(应该是最后一次了)的义卖会。

于是,一天晚上,我拿起手机,发了一封简讯,问问我那位正就读华中高三的朋友,今年的义卖会将会在哪一天举办。不一会儿,她回了简讯。还没看简讯前,心里便开始默默祈祷,千万千万不要是114日(115日,大马高等教育文凭考试)啊!打开简讯一看:


114
 

当时的感觉,就好象是好多落雷,打在我的身上。怎……怎……怎么会……别说是我本身能不能去的问题,最糟的是,就算我能去(或然率接近零),又有谁能去?(或然率是更加接近零)

我只好很很很很很很很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难过地回了简讯——不能去……


错过了一次,今年,是不是准备要再错过一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