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座自己不甚熟悉的山上走,多了一分探险。只是不知是身体变差,还是早餐才刚吃完就冲上山,结果快步走了大概十多分钟吧(还是二三十分钟?),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。
没错,就是上回爬超陡的山时的那种恶心感。
冷汗不停地飙,想喝点水将呕吐感往下压,另一边又担心喝水反而刺激到肠胃,直接把早餐给吐出来。坐在大石头上歇息,呼吸有点急促,大口大口地呼吸,但似乎大气中的氧气正渐渐消失(当下并不是海拔几千公尺,绝不是什么高山症)。冷汗将自己给湿了大半,内心不停扼制躺下的冲动,不一会儿,左脚开始麻痹,然后延伸至其他四肢,甚至到了不用力(但当下根本没能好好施力)就不能将弯曲的手指或双脚给掰直。
所幸的是同行的朋友帮忙轻拍我的小腿,大概是为了让血液重新循环之类的。在同一个地区登山的陌生人也递给我一根棒棒糖,我从来就不是个听话的小孩,于是接收了陌生人的棒棒糖。他说是血糖变低,我认为是吃饱后血液循环放缓。
忽然想说,听说在某个国家的红灯区,吃着棒棒糖代表你已经被服务过了。
歇息了一会儿后,总算麻痹感消失,也不再呼吸急促。于是,继续前进吧!这回的目的地不一样,不再是在横跨城市,到城市的另一边去下山,而是到瀑布去探个究竟,最后从同一个上山地点下山。走着走着,发现这山路真的令人有点讨厌。可能因为前边的恶心,让自己体力消耗过度,不太觉得自己能够走得多远。走着走着,发现这山路变得越来越陌生,可能上次走了不同的路,所以这一次完全不同。
事实证明,我们的确走了不同的路线。但,依然抵达同一个站。然后继续往上爬,来到了也是熟悉的休息站。后来才知道,这个休息站叫做印尼村。但还是不知道为什么,或许下一回可以问问当地人……欸,我好像算是当地人。
过后,又来到分岔路。这座山奇特的地方就在于它有各种各样的走道,每一个走道大概都是由登山客或者当地人来努力打造出来的。也就是说,你很有可能一个不小心,就一直走在走道上绕圆圈,永远走不出去。在犹豫的当儿,有个热心的陌生人为我们带路,最后成功来到了瀑布。
瀑布并不是当初在砂拉越州看见的那种瀑布。没有飞流直下三千尺,还多加了几个水管,让山水能够通过水管往下冲,而我也就一边和朋友聊天,一边把玩那往下冲的山水。嗯,我没有说我很成熟过。
这海拔不到四百的山,居然让我死去活来。想当年(英雄不提当年勇,可我不是英雄)比这高两倍的都爬过了,这回把难度降低一半,反而气喘如牛。想起自己很想约几个朋友一同去登州属里最高的那座山,那座带有神话色彩的山,恐怕是妄想天开了吧?
至今,大腿还有点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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