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位朋友问我:
“为什么你总是笑着?”
我回答:
“那只是假笑……”
他说他心情不好,想找人聊聊天。
我尽可能笑着,因为我知道:
快乐是可以传播的;悲伤是可以感染的。
——Lz
我不想让别人知道眼眶里的泪珠。现在的我,很疲惫。对着电脑不到一个小时,就会很想呕吐,头晕晕的。
不过,又能怎样?
总不能放着《晓》的工作不理。
有朋友发了简讯给我,很想知道为什么我肯为《晓》付出那么多。
我不知道。
我只是纯粹,扛起我的责任。
如果我倒下了,会怎样?
树倒猢狲散,《晓》垮了。
我不能松懈下来。
这次的假期特刊,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完成。
自己的体力、能力有限,却得做无限的工作。
虽然编辑部有另外两个懂什么叫做排版的编辑——佳俊和俊洺。
这次的工作,我大多都发给他们了。我总不能,一直守住,不让他们展现自我。
不过,主题的工作,还是交给我吧!
整个眼睛干燥,让人感到疲累。
房间里的历史课本,星期六和星期日还躺在那儿。
朋友不相信我还没读,为考试冲刺。
那又何?只能无奈耸耸肩。
星期六短暂的午睡,无法让我充电。
我需要体力!
笑着,让眼泪躲在眼眶后。
我总是这样。
这篇是emo的。
笑一个吧!
你看看身后,你为华文学会赚了RM84.10
再看看身后,他们是多么需要你的,你不能倒下。
一个人的咖啡。一个人的享受。一个人的日子。
他们,是很多人。
但,我还是一个人。
夜深人静,孤独在灯光下,拉出一条寂寞的影子。
High了,就会更加累。
今早,我醒来了。今天要去剪头发了。
那天被纪律老师免费剪头发,妈妈还没有说起。
她这次强迫我去剪。是因为我头发长了,还是因为她看见我额头的那条线?
我希望是后者。至少,她看得见我。
今天有老师欢送会。
“真达纳”和“真噶”联合起来,请老师吃“最后一餐”……用词不当!
“真达纳”和“真噶”是啥?
别问我,这是班名。很鸟的班名。
到了“披萨屋”,发现人真是多。
很讽刺的,刚刚还和家人吃过披萨。
咦?有一个不一样的人!怎么他也在这里啊?不速之客。
太多人了。
一个“真噶”的很没礼貌地说:
“‘真达纳’的去别边坐。”
很可笑咯!
我们不是请我们的物理老师吃吗?
他们请的是他们的数学老师。
我们自己学生一起坐。那叫做欢送会吗?送只手表给你啦!
老师全部和他们一起坐,我们“被迫”分开。
最后,埋单还要我们还钱,真是厉害算钱哦~
先说个小插曲,虽然这个小插曲花了我们好长的时间:
地点:披萨屋
日期:2010-10-17
时间:位于0000至2359之间。
人物:人类
事件:
我们准备叫菜,就按了一下“Call”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终于来了。
服务生说:
“Tunggu sekejap…”(因为当时我们还在犹豫叫些什么)
等一下会要了你的命吗?
不会。
我们选好了。
再按吧!
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
快疯了,再按。还是没来。
我身边的同学不知道在神经什么,狂按,好像那部机器是他的敌人一样。
一名服务生瞪了我们一眼,我可没有这么神经哦!
她马上过来。我们终于点好了。
分发餐具了。
不够。
叫服务生吧!
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没来。再按。最后幸好来了。因为,她是拿着饮料来的。
向她要了餐具,不然我们怎样吃蘑菇汤?总不能像Restaurant City的神经顾客一样什么都用手来吃吧?
倒汽水了。身旁的那位同学,马上拿了起来,倒得满满的。有必要吗?总共有两壶,我们拿了两壶来比较。左边那壶,就只有五个人喝,已经倒完了。另外一壶,六个人喝,还有剩哪!
披萨到了~
身旁的那位同学,拿了芝士粉,狂倒。我严重怀疑,他感情出现问题。
他的蘑菇汤,全是芝士粉。不会恶心吗?
吃吧~吃吧~很快就扫光光了……
很想吐。中午才吃披萨,现在又吃……我晕晕晕,我狂狂狂晕。(摘自以下短片)
玩玩老师,反正以后都不知道可不可以这样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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