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这场的辩论比赛,我浪费了我宝贵的光阴以及精力。
光阴?我写稿、找资料、准备练习、决定自己立场等
精力?我写稿、找资料、练习、练习后走路到巴士站
摩拳擦掌。
由于辩论稿全部都在电脑里面,我就冒着生命的危险,偷偷带电脑出来,为的就是这场比赛。
想要拍照下,也拿了手机,超级危险的,特别是我有案底——偷偷带手机去学校,结果不见掉。
准备好回家被妈妈臭骂一顿的了。
到了学校,就是担心,会不会有人用力甩下我的书包,这样的话我的电脑就……脊椎碎掉了。
然后是担心,很久很久很久没有突击检查了,老师会不会突然内分泌失调,忽然来个突击检查,搞到我的心情很僵。
今天是我班化学老师的生日,一早开面子书就知道了。班长不愧是班长,买了礼物,准备献礼。我就趁机酸酸下班长,要不要请老师吃buka puasa的晚餐?(其老师是马来回教徒)
过后,去物理实验室,很担心我的电脑会被偷。
上物理课上到一半,手机震动了三下,又是三下。
心中想:
不要再有三下!!!
(震动三下,三下是简讯)
偷偷拿出来,看一眼,结果,最不想发生的事情发生了……
老母打电话来啦!!!!
然后,我就是“很潇洒”地挂掉……
那时,同桌还在玩我的弹珠,当然是奇数的弹珠,就放在我的眼镜盒。
有一天,看见一颗弹珠,从来是不拾金不昧的我就收了起来,放在眼镜盒,拿来玩。
早上带来的那盒Rocky,娱乐了大家,不再是抽象的,是实体的,实实在在,听听Rocky断掉的声音,再感受细细的Rocky在口中慢慢被牙齿绞碎,心中就是特别爽快——我很变态吧?(详情不便透露)
挂了妈妈的电话,就走去向朋友“撒娇”,说自己等死了……
亏自己当时还笑得出来,现在回想一下,还是心有余悸。
下课,食堂卖的都不合我意,到福利部去。
遇上了朋友,要他建议我吃些什么,而且会饱的。
他就指着一包饼干:
喏!吃五包!
我说未免也太饱了吧?
过后,他就指着一包糖果:
你要好吃的,可以吃这个三包,不会太饱。
暂时把中指给保留了。
要说买饼干后的事情,我必须先加个小插曲。
刚才我也提到了,辩论比赛今天举办嘛!
谁知,另一队的代表告诉我:
我们没有准备到资料,也不懂有谁上场。
然后,就是骂他。
小插曲结束,继续言归正传。
就到华文学会行动室去,他们就在那里。
骂他们为什么辩论的资料一丁点也没准备,害我带电脑下来,叫辩友留校等等。然后也不知道要骂他们什么,就很生气,一个人打电话去,叫待会儿将来观赏我们辩论的朋友不用来了……
接下来,我就告诉辩友,今天没有辩论了。
辩友身旁的“猪朋狗友”就问:
那么今天有华文课啦?
(如果有辩论比赛,华文老师会当裁判,所以不会有华文课)
结果,我就很“不好意思”的点头,他们马上学到四川绝活——变脸
憨憨朋友知道辩论比赛取消后,知道是因为高中一队伍啥都没有准备后,马上很义气地跟我一起回去找高中一的那群家伙,大骂一顿,才回班。(干感动啊……为了报答他,我会继续努力地训练他,让他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他的书包带弄好)
过后才发现,有一个毫不相关的朋友也跟我们一起来华文学会行动室……
回到班上,上完数学节,再去找高中一他们来骂过,干爽啊……
因为这种气不能不忍,放我们飞机,害我赶工、爆肝、护肝、再赶工、再爆肝、再护肝……
而且,他们还是我们的学弟!!
这下,我们这班学哥,呃,可能有学姐(我校是男校)的面子哪里摆。
憨憨朋友骂高中一的:
你懂WW(其中一个辩手)住在哪里吗?
在班卒!你以为他这里pecut(冲的意思)一下就到了啊?
你懂XX(指着我)住在哪里吗?
在Semerah!他每天下来不用transport啊?
你懂YY(另一个辩手)住在哪里吗?
在中江!
然后,少讲一个辩手,因为他住不会说是很远。
另一个朋友就说:
你懂ZZ(就是住最近的那位)住哪里吗?
住麻坡!
直接全场冷……
很幸运的,也很不幸的,老师看见我们一堆人集聚在一起,赶我们回班。
憨憨朋友的回答才叫好笑,不过也忘了有说什么。
就这样,我们上华文节了。
过后,就是华文学会的面试活动,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多个来,我是没有办法面试这么多个人。
又是搞“个人团体”,算了算了……
面试的时候,不少搞笑的事情发生,就是没有人分享,唉~
快乐剩一人分享,快乐就只剩一半。
看高中一的学弟冲着先面试,就是有一种感觉,不算是快感,我又不是变态佬。
回家。
走路走到很饿,因为午餐都没吃,上完华文节就直接去面试了,连吃的时间也没有。
然后就去面包店买面包,然后就因为太多车,过不了马路,看着巴士离我而去……
快要到巴士站时,一辆巴士正转出来,心里就想:
终于有巴士了。一定坐(做)得到的!坐不到的话,我就切kuku!
结果,我要巴士停下来,巴士不要停下来,“步步步步”地离我而去。
老天,真的是要我切kuku,切指甲吗?
心情跌到谷底……
唉~人倒霉,什么都不顺利,连巴士都不停……
没有评论:
发表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