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9月4日星期日

中秋联欢晚会

在写这篇的时候,我是很犹豫的。不知道应不应该写。
一旦被对号入座的人读了,我也会面对危险——另类危险。

对于中秋联欢晚会,我可说是一点贡献也没有,就坐上活动主席这个位子。
说不定,主席指的真的是


主要休息


本来,是有打算参与的,不过孤掌难鸣,就决定全权丢给高中一的学弟了。
后来,他们做得有些起色,我(没有“们”)就决定要尝试去参与了。
结果,他们选择的会议时间全部都是我不能去的时间。第一次,是红新月会生活营的时候。我不可能可以逃掉。后来,是我补习的时间。我妈妈一定是不同意我翘课的了。不是我不要牺牲时间,而是我不想牺牲掉我的耳朵,你能想象被骂得很惨后的耳朵是被扭曲得怎样吗?
到最后,一次也没去,高中一的学弟懒得理我,我也懒得去找他们,尽管告诉他们告诉我下次会议时间。结果,好像没有一次是通知过的……

因为不好意思,怎么可能一次会议也没去的我跑去当活动主席呢?于是,拒绝了高中一学弟的好意,叫他们另寻高人,而且我不到170公分,不见得是高人。

后来有一次,全体工委被召集起来,学舞。出于礼貌上,我是去告诉高中二工委了,尽管我已经猜到,回复不是:


要去的么?


不然就是:


不想去


我不希望看见他们带着臭脸来学舞,于是我只能告诉他们:


没来也没关系


而我呢?我倒是出席了。不过,搞到我很累,心情很累,根本没有心情去学舞,因为混不进他们那一群——我是极不合群的吧?
没有熟友在身旁,做什么事情都觉得很奇怪,很奇怪。
只能站在一旁,看着其他人高兴地学舞,听着身旁朋友的唠叨,感受到自己被孤立起来了。
如果可以哭泣的话,我想当时一定会发生水灾了。

根本带动不了他人,我再度受到创伤——我是怎么了?随着岁数愈来愈增长,自己是越来越脆弱。

后来,还有一次总彩排。我又出席了,又是我一个高中二工委出席。
有个朋友说他可能会出席,在我的耳里,他只不过是在安慰我而已。或许,他本来就是想要出席的,只是临时有事不能来,我是这么对自己说的。
结果,当天又是被遗弃般,行尸走肉般,什么也不想做。

高中一工委突然告诉我,我必须当活动主席,而且当天晚会也必须上台致词。


上……上……上台?


有点恐惧,最后一次上台应该是六年级时参加的国语讲故事比赛吧?
当年说得很顺利,没有怯场,虽然输掉了。

可是,现在我还办得到吗?
好久好久没这种经验了,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。


最后,中秋联欢晚会当天,说是工委两点抵达。又是猜中,他们不是回复不能这么早来(有些可能有补习),不然就是


这样早去做什么?


当然是准备功夫,但是我要怎样开口呢?到后来,我只是说:


通知你们而已


真的只有我一个在两点抵达,又是一个人,让时间慢慢耗去。

高中一工委很紧张,用麦克风喊我好多次,要叫我过去。
刚开始我是没有注意,倒是身旁的朋友告诉我。
我便回去找他,也不知道他在哪里。
问别人,他说没有听到别人叫我。

好吧!我就离开了,才一转身,又被叫了。
才发现他就站在遥远处。

这样子叫我,还真有礼貌,也不知道有个东西叫做手机。


就快要开始了,因为电流供应不足,结果麦克风失灵了。
后来,还真幸运,失灵的麦克风,又不再失灵了。

在没有注意下,我被骂了。
原来司仪叫了我的名字我竟然没听见?!
要去看医生了我。

后来,上台致词,原本想好好的台风(不是大自然的)又取消了,致词致词到声音走调,与观众没有眼神交流(第一,不熟稿;第二,我怎么搞?),致词没有阴阳顿挫,就这样子下台了。

至少没有怯场,这是最成功之一的吧?


派灯,待会儿点灯。

搞到来,烛火不停地跳动,还有几次灭掉。

该死的风,该大的时候不大,该小的时候不小。

在开始前,风大大的,吹走桌布
开始时,风小小的,热死人。

最后,是善后的时候。
高中二工委又跑掉了,又是剩下一个我。

没关系,预料中的事。

其中一个工委临走前(不是临终前的意思)突然伸出手:


谢谢你!


我顿时傻眼了,但是出于礼貌上,还是和她握手了。
到现在还不知道她向我道谢的原因是什么,我根本什么事都没做啊?

管它的,继续我的善后工作。


因为担心母亲会过于疲惫,所以就比较早离开了,不过至少有帮忙吧?
母亲一旦疲惫,变成危险驾驶,我也会有性命危险。我自己死掉就算了,可是妈妈和车子是无辜的啊~(应该还有爸爸——经济支配者)


唉,一日营胎死腹中应该也是我害的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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