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,突然对左派右派深感兴趣,想知道这些左派右派到底是什么。在这之前,只知道苹果派、少年派的。无意中发现所谓的左派右派测试(大家可以从这里做测验,但是我想这是为美国国民设计的,所以可能会有所偏差),测试结果是有点偏左,同时也是有点自由意志主义。
昨天想要清除手机的照片时才发现以下这张图。嗯,是我忘了在《闯梦方程式》那儿写下的,大队辅送了一个,然而另外两个是谁送的我也忘了。
去年,科科的学弟学妹都买了制服。身为财政的我便负责向他们收钱,于是,坐在科科室里等他们上缴,同时借用这儿的网线上网。时间过得太快,科科室曾经是我温习的地方、上网的地方、发狂的地方,简直就把它当作自己的私人空间来使用,还差点在这儿睡觉呢!他们说,系分院的这一带闹鬼过,可惜自己曾经待过待到快半夜,始终是孤单一个。还是学弟的时候,曾经为了上网,跑到科科室外坐着上网,莫名地不敢私自闯进去。我还记得那天,因为那天是五月二十,520的我饿咧。
向校方索取奖状。总共三百多快四百张。大家坐下来一起算,只是她们算她们的,我算我的。也挺可怜她们的,从早上开始就为了算所有活动的奖状坐在这儿。我清算完后,她们才完成一半左右吧?
宿舍的网线对网站的封杀比图书馆的还要严格多了。不过,还是略胜学校某食堂的网线——面子书?封杀。谷歌?封杀。电邮?封杀。基本上就是你接得到但是所有网站封杀。为了下载美剧,不得不使用自己的手机上网数据。就这样,一个月只有2.5GB的配套,给我用了29.55GB。
朋友为了赶实验报告给我,简直赶得快疯了——我是负责做最后把关的那位。不过,在某些大学,实验是一起做,报告是各别做的。我们算是幸运还是不幸?一次,她说她先去吃晚餐,但会尽快交给我。一直到隔天了,还是消息全无。便开玩笑说,妳吃晚餐吃得蛮久的。那段期间其实蛮搞笑的,我们俩刚好两科同组,刚好两科都有功课必须上交,一科一份功课,另一科两份报告。为了解决这三份,两个都不太敢睡觉,直到最后,我把我该做的都做完后,马上松了一口气。然而她也因为喘不过气,突然很内疚地发了一段道歉文给我,超搞笑的。
讲师很特别。这科目由两个不同的讲师负责。必须强调“不同”,因为他们俩基本上没什么共同点。讲师A要我们分组,五个人一组。然而,讲师B发了功课下来,说是个人功课,而不是组别。那,讲师A为什么又要我们分组?讲师B的奇葩太多,先是个人功课必须按照学生终年计划报告(Final Year Project)的格式来写,但计划报告实在是不适合他所发下来的功课。发了电邮要求更换格式,无奈讲师B还是坚持己见。这门功课的截止日期还遥远得很,自己还是决定快快解决它。结果,讲师说20页左右,我做了40多页。呃……考试前才重新修改,大删特删的。虽然知道讲师发讲义给学生不是天经地义的,这点不怪他,但教的和课程纲要南辕北辙这就有点惹人厌了。一直到最后放弃,在课堂做其他科目的功课算了。奇迹的,成绩揭晓有点难相信自己得到的成绩。
那天发这张图给朋友,她马上知道我是在说哪一个讲师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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