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朋友突然信息我,问我身在何方,是否回到了家乡。他隔天就得回到吉隆坡去工作,一星期工作六天,或许不会有多少机会见面了。他也说,我们俩也十年没见了。我当时简直有点给他的夸张手法骗去,毕竟我们真的毕业后不再见面,有点震惊是否真的十年,掐指一算才知道诶,高中二毕业后不见面,算到来六年不见吧!
独自一人来到一所完全陌生的地方,人生地不熟,第一个认识的也不是他,但到后来我们这几个『性相近』的朋友也就聚在一块,聊天、上课、补习、打游戏。直到高中二毕业后,大多的到学院去升学,也有的荣获奖学金,而我回到这所中学,报考的是大马高级教育文凭。自此后,大家的圈子不同,也有了各自的『作息』,多了『互不打扰』的默契。
当晚来的不多,原本一大群的我们,剩下一张桌子四个人。少了人,多了回忆。
当时自己有点迟了,也是初次来到该咖啡厅,选了个靠窗的地方坐下。服务生递上菜单,大略看过,并没有阿姨口中所说的『很贵』,属于『咖啡厅的平常价』,但也算是『很贵』。看着其他桌的客人,有的是情侣,有的是朋友聚会,也有的是大叔们的小聚。这种时候才发现自己成了异族,是有多么的孤寂,尽管独自用餐少说也有一两年了。
如果内心期盼着谁,你才能够感受到孤单。
服务生把一壶茶递上,我想这是后面那桌大叔的。当时他们也提出疑问,怎么这间咖啡厅没有电梯(我想他们指的是升降机)。可令我发笑的是这间咖啡厅不过是坐落在一栋两三层楼的独立建筑,而这建筑也不过就是底楼家私店,一楼二楼咖啡厅。
两位一起抵达,当时自己手上滑着手机,却被其中一位认为我的坐姿过于端正,或许自己的骨架真的有问题吧。坐下后又有了菜单,话题也不停变化。最后一位也抵达了。这些年我们变化不多,只有其中一位恋爱得特别甜蜜,于身形之中能够体现出他们的甜蜜。
聊着过去,聊着其他人。曾经和我们一起的其中一位,现今却变得难以摸索,有点『高不可攀』。大概就只有他是大家几近不再联络的吧?
聊着过去风靡一时的电玩,当时我们一起玩了一段时间,高中二毕业后我也失去了热忱,直到高中三和其他朋友和部分原班人马再度重返电玩,但也只能断断续续撑到高中三第二学期始,之后再也未能提起劲儿去玩了。原因有三,少了熟悉的玩伴;电玩骇客的频繁;电玩的『难度』和『模式』更改之快,变得有点难跟上的了。
四个人。一个就业中,一个未毕业,一个打工中,一个待业中。四个截然不同的阶段,庆幸的是彼此依然能够畅所欲言。回忆起当时和几个两三年未见的朋友聚餐,你看我我看你,然后尴尬发笑的情景,真叫人不敢恭维。
当晚就业中的朋友坚持请客。回想起当初第一次和他们一同出去时是借着『为他庆生』的名义,实际上还是坑了他一顿午餐。这回他的坚持请客,该不会或多或少也算是基于大家的玩笑,说他工作有薪水了吧?让他请客有点说不过去,但还是让他请了。
无糖的Americano除了难喝,还是难喝。
好吧,标题党肆虐的时代,你说我的文章没有感动的地方,但我说有洋葱,自然有洋葱。
好吧,你觉得很废,但原本我打算把这标题放在一篇只有洋葱照片的部落文。最后我打消了念头,你算是幸运了。
——夜光于2017-09-15 11:24完成
没有评论:
发表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