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点被叫醒,6点15分才吃早餐,理他都傻,倒头就睡。5点半又被叫醒,很想请他一根中指,但还是继续睡。5点35分还是被叫醒,过后的5点40分被绞刑,真的得投降了。大家都差不多要穿好Half Loreng了,我便起床更衣。马来人都离开宿舍了,剩下我们几个人还留在宿舍里。我问朋友:“为什么马来人这么早就离开宿舍了?”朋友也不知道。现在回想起来,他们是去祷告啦!到食堂去,朋友指着他的裤子说:“你知道这件裤子的来历吗?我去Charlie那儿偷来的。”哇!拿自己的犯罪来炫耀……他说:“我的裤子也被偷了,所以我也偷别人的。”早餐时间没有马来人和我们争,自然也没有插队(虽然有些华人也会插队,不过因为队伍并不长,没有必要去插队)。
朋友想要上大号,可是宿舍的厕所制水了,食堂附近的厕所他又用不惯,所以只得忍了下来。他告诉我们他曾经忍上两三天左右,还真是强啊!今天要坐上巴士去当义工,不知道地点,也不知道几时才回,该不会是抓我们去卖掉吧?一上巴士,就睡着了。感觉到巴士停了下来,睁开双眼,发现来到了Merlimau的Sri Mendapat(地方名应该没有搞错)。民众会堂对面就是宗教学校,有有点像是幼稚园,那儿一边写着Tadika,另一边有个牌写着:Sekolah Agama,搞乱了我。这里四处全是国阵的旗帜,朋友怪另一个朋友没有带上行动党的衬衫,这样他就可以把旗帜撕下来,换上行动党的了……我们先跳早操,大家也趁这个时候乱跳,乱玩。吃一盘少得可怜的炒米粉,肚子还是空空的。过后,坐在民众会堂里听闷死人的致词,更一度提到新加坡与大马争小岛的事情。
做工时间到!老师派给我们一人一只手套。我没有用错量词,不是一双,而是一只。我和朋友到民众会堂后面去拔草。有一种野草特别长,我就把它绑在朋友的裤子后面,让他带着“尾巴”跑。,后来,我也被人绑上“尾巴”(自作孽)了,既来之,则安之,我就带着“尾巴”到处乱跑。朋友突然问我一些不三不四的问题,还说什么召妓,他该不会是已经召过了吧?地上有根长得特别深的野草,朋友便拼命地拔,还是拔不出来。教官走来,叫我们不用太认真做,也不用假装认真,随便乱做,敷衍了事就行了,因为他认为大扫除让他变成了廉价劳工,况且这地方的大扫除应该由当地居民来做。
另一个朋友看见朋友拼命拔那根草,说:“我们不应该Work Hard,应该Work Smart!你这样子拔就是Work Hard,要挖掉它旁边的泥土后才拔,这才叫做Work Smart!”结果,work smart了还是拔不出来……Work Hard说:“我要去练Johnny English的神功了。5年后回到这里,把这根草绑在我的阴茎上然后拔出来!”Work Smart说:“你这个又是Work Hard了。如果是我的话,5年后驾一辆挖土机进来把它给挖掉。”
我们回到民众会堂,把椅子排好,当成一张床来睡。才刚躺下来不久,一个教官进来,马上破口大骂:“我让你们坐着休息,没说过要让你们睡觉!”朋友无奈地说:“这个教官要挑战我们睡觉的境界……”过后,我拿了两张椅子,坐在其中一个椅子上,用手当枕头,手就放在另一张椅子的椅背上。另2个朋友更强,2张椅子面对面,然后用好几张椅子叠在其中一张椅子上。他们坐下来,头靠在比较高的椅子上睡觉。很闷,又没有手机玩,糖水准备得太多了,大家一直喝,一直喝。午餐时间,大家争先恐后,没有几个人是完全不插队的,我就是少数的那个。村民为我们准备的食物少得可怜,还有一些人没饭吃呢!
有人说厕所的水源很小。当我去厕所洗手时,朋友正在洗手,水源真的很小。过后,他扭了扭水龙头,马上出糗——是他自己只扭开一点……女厕的水源很小,所以朋友从女厕走出来,问问在男厕的我们可不可以进去。走出男厕,看了一眼女厕,水龙头开着,水呈一条细线地流下。至于是不是又有白痴(反正我那个朋友给我的感觉就是有点憨憨的),我就不方便走进女厕去大胆求证了。
把手套还给教官,朋友拿了一双,所以只还一只,说另一只要拿回家去做纪念。坐上回程巴士,朋友不愿和马来人坐,说要和我身旁的朋友聊天,硬是要和我换座位。42分钟过去,回到营地,肚子饿得咕咕叫,一下巴士就到食堂去吃午餐了。橙是特别的酸,所以贪吃的朋友愿意让出橙来给我们吃。Charlie和Delta的男生已经剃光头了,差不多就轮到我们了。后来全体Alpha男生集合。途中看见几个营员在PK的地上滚,教官生气地叫骂着,朋友猜测,他们是跳进水池去冲凉玩水被抓到。我们到礼堂去集合时,已经有好几个Alpha的人顶着光头了,因为教官答应他们剃好后就交给他们手机,但当时他们并没有拿到手机。我笑说:“因为教官又没有说是一剃好头就马上交给你们,所以手机可以是在剃光头后好几个小时才交给你们。”朋友帮忙剃头,刻意把别人的头发剃个乱七八糟。剃头后,冒着雨,冲回宿舍,把衣裤全都收进宿舍里,心马上凉了一阵——挂在外面的毛巾都消失了。难道又是谁拿我的毛巾去用?
打开厕所门口,发现马来人在帮另一个马来人剃头,和我们不同,他们没有去集合,衣服也来得及收。到处都找不到毛巾,管它的,照冲不误。因为制水,水池蓄的水起了很大的作用。冲凉后,全身湿透地,继续寻找毛巾的踪影,最后在一张床上的一堆毛巾中找到了。大概是谁帮忙收了进来吧?真是谢谢他们了。4点半下午茶,5点集合,获得手机,回到宿舍,制水问题不在了。趁这个时候冲凉洗衣服,因为先前喷蚊油,挂在外面的内裤和袜子又得重新洗。大概是水压太小,水一会儿大,一会儿完全没有,洗衣服也让我有股冲动想要杀人。吃了免费晚餐,再买一盒椰浆饭加饭。我终于知道知道为什么朋友说没加饭的椰浆饭吃不饱了。用来盛饭的竟然是个小杯子。普通份量一杯饭,加饭也不过是加多一杯(而且没有盛满的)。拿到宿舍去,把椰浆饭放在床上,整理好床,拿起饭盒正要吃的时候,发现饭盒底下有裂痕,床单上有sambal的污渍了。赶紧吃完味道不错的椰浆饭,把床单拿去厕所洗。我应该是唯一一个自己洗床单的吧?毕竟床单都是送去洗衣店洗的。
朋友在宿舍里听日本经典流行歌曲。等一下!又经典,又流行?没错,这首歌曲很早就流行了,够经典;这首歌曲至今还是有很多人听,够流行。什么歌曲?说穿了,他们是在宿舍里看黄片,至于歌曲是怎样唱的,不需要问我了吧?9点钟集合,好几个营员被叫出去惩罚,因为他们在水池里玩水,比我们当时的处罚还要严重多了。当初我们只是在树荫下步操,他们可是大庭广众下被处罚,好像是青蛙跳,因为只看见他们蹲着。后来,Alpha四个马来男生和一个马来女生,外加一个华人女生被叫出去,然后叫我们全体Alpha到PK去集合。大家一头雾水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也有的很不爽那六个,连累他们也被骂。
排好队后,听说今天是这五个人的生日,其中一个马来男生是被教官点名去演戏的。教官命令这六个人进入准备状态:“Masalah!Masalah Sedia!(平常是Baris,现在改成Masalah了)。教官又要他们发誓,这时,后面已经准备好面粉和水了。负责泼面粉和水的人冲上去泼,让他们沾满了面粉,又是湿湿的。接下来高唱3种语言的生日歌(当然不包括印度话),便回到宿舍去了。朋友要为手机充电,所以和我交换床位。他一边为手机充电,一边和别人讲电话。他的双眼快闭上了,我想他今晚一定是聊天聊天聊到睡觉去了。朋友不知怎么,突然请我吃杯面。制水,不能刷牙。和小学朋友SMS后就睡觉去了……
没有评论:
发表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