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了早上是怎么起床的,只知道双眼朦胧时,发现马来人坐在床边,插座上插着充电器。我看了一眼放在床边的手表,6点37分。今天7点集合,不过我还是躺了下去,半睡半醒的。到厕所走去,突然脚一滑,踩在扫把上,不然就跌倒了。集合后,身旁的马来人问我敢不敢丢他的手机,我只得说不敢,尽管那是Nokia“丢狗”手机,不过还是担心手机坏了,他会把罪全都推给我。朋友说另一个朋友的手机里的余额被人偷走了RM20,还真可怜。
今天去佛堂的人还真少,大概60人而已。朋友说Charlie和Delta昨天去参观博物馆(如果没弄错的话),和我们那时去个小村庄拔草,待遇差得太远了吧?朋友也说其他营地的也是一起去参观,而不是分开的。看来我们这个营地还真特别。一到佛堂,就听见楼上正装修的声响。念经后,男营员到二楼去帮忙搬东西,女营员留在大雄宝殿里,将会进行团康。待遇差多了,不过决不能犯嗔罪,至少现在不该。在二楼帮忙把敲碎的砖块搬去丢掉,来回来回的,右手有种快拉伤的感觉,竟然不是力气较小的左手。朋友用大锤子来敲墙壁,让它碎掉(不要问我是墙壁碎还是锤子碎的烂问题)。我问他:“你在敲的时候心里想着谁啊?”他毫不犹豫地回答:“教官!”
休息个五分钟左右,继续开工。这个时候,已经有好多人“逃工”了,因为二楼突然少了许多人。帮忙把砖块丢掉,结果被另一个砖块打中手,所幸没有受伤(铁手来的嘛……)。11点多,我们停工了。一到楼下,就看见那些没有流汗,全身干干净净(没有沾上任何尘埃)的男营员坐在楼下翘脚聊天。佛堂的人让我们这些劳苦功高的男生先用餐,那些忙着做口部运动的男生也马上和我们一起吃午餐。好哇!做工时就闪得远远,吃东西时就凑过来,一点羞耻之心也没有。回营地前,烧了香,不求什么,纯粹拜拜。
回到宿舍,朋友正在玩牌,吵死人了。后来,马来人边听歌边唱歌,不只是故意的还是天生的,就是特别难听。一个马来人问另一个马来人:“你知道XXX在做什么吗?”他回答道:“他在做他该做的事啦!”这个回答……还真够鸟的……朋友开了一大包的Twisties,丢给我说:“给你吧!我不爱吃的。”接下来,我感觉到自己吃得太多了……5点集合,没提到任何重要事项。和朋友下棋后,吃顿晚餐,没人陪我,只有苍蝇飞来飞去。看朋友下棋,象棋新手被欺负得好惨。没办法,下一轮我一出马,让那个欺负别人的朋友尝尝死期的滋味。把手机还给教官,陪朋友去诊所。Delta的一个营员竟然只是因为轻微跌伤就来诊所,未免太“强”了吧?回到宿舍,朋友在玩牌,我躺在床上准备睡了,接过就被队长叫醒——打扫宿舍。What?值日表是假的吗?明天还有上课,没有充足的睡眠,又怎能不打瞌睡呢?教官启动朋友的手机,不知道在看些什么,该不会是朋友收藏的黄片吧?另外一个朋友说是马来人开给教官看的。管它的,睡个觉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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