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点钟被叫醒,穿好Full Loreng,到宿舍门口去,马来人教我,身为一个夜间保安,我应该做些什么。他把对讲机交给我,就回到宿舍去睡觉了。四点钟开始守夜,我和另两个华人等Charlie的马来人等了十五分钟左右还没出现,就从Delta的宿舍开始走,一间间的宿舍进去逛逛,不然没事做会打瞌睡的。Delta的宿舍里放了个哑铃,他们带来以健身的。里面有一个正睡觉的人“听”着mp3,好幸福哦……到Charlie去,里面一个睡觉的是“听”电台,马来电台。到Bravo去,发现朋友睡觉时是把被单盖在头上,看不见他的睡相。最后是Alpha的宿舍。没想到守夜时,我又开始咳嗽了。8间宿舍里的营员都有一个共同点——总会有好几个人在弄“睡眠交响曲”。
我们3个人坐在Alpha宿舍外休息,那个Charlie的马来人才刚来,就是那个睡觉“听”电台的啦!他和另一个马来人看见我们坐着,也跟着坐了下来。不一会儿,他们就起身,回到Charlie宿舍外去了。五点钟,我们三人各自叫自己组的马来人起身去祷告。干!超难叫醒他们的!被推了好几下,他们就用睡眼看着我,倒头继续睡。没办法,只好用我最不想用的方法——开灯,用力敲门(每一次都会让我们也跟着起床)。马来人要我把对讲机拿到礼堂的办公室去还。我走到那儿时,空无一人。另一个马来人才告诉我:“穆斯林祷告前的集合时才能还。”要马来人拿去还,反正他也必须去集合啊,却被他认为我想要推卸责任。干!当时我超困的,随便敷衍他几句就脱鞋睡觉了。快到早上集合的时间,我又醒了过来,上个厕所,回来宿舍时正好碰上教官。他一看到我就问我:“你怎么还不去换体育装?”理他都傻,回去睡觉,反正夜间保安本来就不需要去集合的。睡觉时,还隐隐约约听见总队长喊着“Baris Sedia”的声音。
后来,朋友叫醒我,问我要不要去吃早餐。奇怪,我竟然没有想象中的疲倦。因为待会儿要拍照,所以穿Full Loreng。看见一辆Honda进来,大概是华人摄影师吧?果然不出我所料。帮忙搬桌椅,其他人却袖手旁观……算了算了……先拍全体华人营员的照片,几个马来人死不要脸混进来拍。然后是全体照、搞怪宿舍照、Alpha队照,拍完后已经10点多了。在拍Alpha队照时,摄影师找Alpha的队长(OC),就大声喊道:“O(第一声)C(第二声)!”唉,就是广东话“大便”的发音。换上制服,又要拍班级照。拍完后,吃午饭,冲个凉,听朋友发牢骚,又要集合了。
今天的Kelas Fizikal是学习如何在森林里生存。听着听着,教官说什么我都没听进去,因为我是听朋友说话啦!下午茶时间,一只猫坐在我身旁,朋友喊了一声“Sepak Takraw”就踢了一脚,猫撞到了我,跌了下去。他还说:“这样子的话,猫就不会来我们这里了。”印度朋友找人帮忙拿床单,我自告奋勇去帮忙,总好过留在礼堂坐着发呆。走到拿床单的地方,发现那里根本没有人在等着我们。后来,教官才告诉我们那里的人五点钟就下班了。回到宿舍,马来人又拿袜子来当球踢。晚餐时间,朋友透露他也踢过猫,让猫飞了起来(不过飞不高),他觉得很爽。回到宿舍聊天,又来一次很恐怖的叠罗汉,被压的那位快断气地说:“走……走……走……开……”后来,洗衣店的负责人来了。帮那个去祷告的印度朋友拿衣服去给洗衣店的负责人。回到宿舍,把用来装衣服的大袋子套住朋友,说:“送你去洗衣店洗……”乱按朋友的手表,差点调不回正确的时间和日期。
晚上,教官也不知道要怎样打发我们的时间,给我们猜谜,但是我完全没有去听她说些什么,把玩手上的魔术方块。过后,在PK那儿看朋友准备明晚在佛堂的表演。因为朋友今天生日,我们用最经典又有趣的庆生方式——阿鲁巴!我们把他扛了起来,撞在PK的旗杆上,上下摩擦。过后,我们请他吃汉堡包——13层左右的巨无霸。说穿了,也只不过是12个人把他压在床上唱生日歌。几个马来人过来打扰我们叠罗汉,脱我的裤子。我当然是复仇——也脱了他的裤子。寿星公没力了,流了很多汗。另一个朋友的生日是2月7日(4天后),却装傻,说自己是3月15日出生的。结果,经检查后,她的生日的确是2月7日。队长因为要为他的手机充电,所以想和我交换床位。他也透露,他将在半夜三点钟出发到肯逸湖去。我看着他的床,上面全是衣服,谁敢睡他的位啊?只好趁朋友当夜间保安时跑去睡他的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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