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年3月20日星期二

新兵日记2——第三十九天

实在是不愿意从温暖的床爬起来。风扇一直转动,冷死了,让我根本不想起床。换上Full Loreng,马上感到温暖多了——第一次爱上这套服装,印度朋友也是如此。我对他说:“现在天气很冷,我们会感到庆幸,因为我们穿这套军服。待会儿天气很热,我们会很不爽,因为我们穿这套军服。”5点15分要集合,但那儿一位教官也没有,有种被教官耍的感觉,便等到5点半的早餐,吃了2份,饱多了。6点15分集合第二次(事实上只是集合一次),大家乖乖坐在食堂等马来人祷告完毕,只有我和朋友回到宿舍去躺一躺,没有人真的睡觉,不然大家就不用去射击了。我朋友说我的重量一定会大大增加,因为我总是吃2份早餐(不过我离营的那一天,也只是增加了4公斤)。

集合后,帮忙把10点半的水果、盒装饮料等方上巴士的行李寄放处(自己取的名字),然后我们就出发了。才刚离开营地,我就睡着了。你要知道,我可是每天迟睡早起的。沿途上的风景都是从一次的停下而开始。巴士因红绿灯转红而停下,我感觉到巴士停了下来,便睁开双眼,看看风景。风景美不美?有风,有景色,就是风景,没有什么值得“留恋”的。1个小时多的车程,终于到了Kem Terendak,大门上写着Markas 10 Bridge Para。马来人说他就住在这里,因为他父亲是个军人。那儿有个警告牌,声明我们不能带相机。也对啦!军营重地,岂能让你乱拍……(误会了摄影师……)

下了巴士去集合,不知为何被罚青蛙跳100下,脚都快断了。后来,朋友说是教官先喊:“女营员而已!转右!”然后又大喊:“转后!”按常理来说,是女营员转后而已,哪知他这次是指全部营员,所以我们Alpha男生就被罚了。过后,我们被分组,一组大约24个人,我们这组23个人,去学习如何用枪。拿枪姿势要正确,拿起枪来感觉得到它的重量,也不过如此,没想象中的重。过后,到射击场去。射击场是个大草场,尽处有12个靶子。军人先来个示范,开枪的声音也没想象中的大声,不过回音倒是蛮大声的。第1队到第5队的营员留下,准备射击。2个第6队的马来人大概是太想要玩了,跑到第5队去,然后被我们“赶走”,谁叫他搞不清楚状况啊?

每一组的第四位要大喊“up”,全部队员踏步一下,然后再一声“up”,全部队员上前就位。我就是第四位,有点担心忘记喊,因为我总是迷迷糊糊的。轮到我上场了!各就各位,发射!身旁的指导员太靠近我了,结果一开枪,那个冲力推了我一下,撞到了他的下巴……因为担心瞄得太久让人久等,大多都没有瞄好就发射了,结果事实证明:有时候要“没家教”一点。射完30发,除去10发试射,20发当中好多颗偏离了目标,分数是我历史考试的分数,但是比化学考试的分数来得高——51分……朋友都在65分以上,有个更是94分。不过还好,胜过了很多人。一个乱射只得10分,一个枪支有点问题,总会偏离目标,12分。朋友71分,另一个朋友打算至少拿个72分,然后笑他一辈子,结果是……坏心肠没有好下场——20分。

坐下来和朋友们聊天,拿起地上的树枝来丢其他人。有个朋友坐在树下读书,和马来女生聊天,我和朋友便偷偷拿了树枝来丢他,打扰他(大家都好坏哦……对啊,我好,他坏,好坏!)。因为一直讲朋友的不是,搞到她很不爽,拿走我的军帽,狠狠地打了我好几下。午餐时间到,一些营员还没射击就被叫去集合,准备吃午餐。朋友以为吃完午餐后就要回去了,脸上尽是不满——还没开枪。另一个朋友很兴奋,他说他宁可留在国民服务营地多一个月都想要再开一次枪。听到传闻,分数少过60分的营员拿不到国民服务的证书。操!100%是假消息啦!傻的才相信呢……和朋友一起拍照,朋友说:“早知道叫营长套住头或蒙上双眼,然后跪在我的旁边,我就拿着枪指着他,拍张照。”我想,他是患上“开枪后兴奋过度症”吧?

吃完午餐,又要集合了,让那些还没开枪的去开枪,已经开枪的就等他们开枪。和朋友聊天,聊到车子,聊到酒吧。后来,剩下几位营员还没开枪,我们被命令到草场去集合,晒太阳,热死了。听见食堂的那个“人妖”的声音(男人,但声音却是男人扮女声的那种)。望了望声音的来源,干!原来是2个教官在模仿他的声音……上梁不正下梁歪,接下来大家就开始模仿了……

因担心有人偷带子弹或弹头回去做纪念,我们站在草场让军人检查。他们检查得有点随便,不过也总不能浪费我们的时间吧?只有口袋和背包被检查,其他地方完全没检查。忘了是谁说的,他说:“你们现在玩的是子弹最小的枪。如果你们想要玩大个点的,可以来当兵。”吃了下午茶,踏上归途。那个住在Kem Terendak的朋友说他以前就开过枪,现在有点腻了。归途所消耗的时间——1小时15分钟。途中不知怎么了,停了下来,让一个食堂负责人上巴士,该不会是被别人赶下巴士吧?又是睡觉,醒来时已经快抵达营地了。朋友问我们谁还想要射击,之前马来人在宿舍墙壁上贴了2张教育展发的传单(重点在于2张传单上都有女模特儿),说我们可以在宿舍里射击。干……亏他还想得出。

2月14日情人节,朋友向我借了几张纸,躺在床上,一边写,一边偷笑,一定是在写情书啦!猫朋友不吃食堂准备的免费晚餐(总是不理想),而是福利部贩卖的椰浆饭。后来,另外一个朋友也买了椰浆饭,猫朋友便问他:“为什么他给你汤匙而没有给我的?”朋友答道:“他是根据顾客的样子才决定要不要给的。”这句话,够伤人。到PK去集合,也没什么听教官在说些什么,反正到时候别人做什么,我再问问就行了咯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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